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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这……”聂慕时看了看他作弊的手机，又看了看他。
聂言深身体一僵。
几乎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这什么这。”聂老爷子没给他多说话的机会，扳着一张脸跟他说着，“观棋不语真君子，别打扰我们。”
聂慕时又看了自家哥几眼。
聂言深浅浅的扫了他一眼后就继续下棋了，压根就没有半点慌乱。
这心理素质，堪称优秀。
聂慕时虽然好奇，却也没有直接说，而是在旁边坐下，想着等这局棋结束后再跟哥好好谈谈。
用软件来作弊，这可不是他哥的风格啊。
聂言深并没有跟聂爷爷下太久，一共下了三局后，他就找借口不下了。
原因也简单。
手机没电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聂老爷子盯着棋盘上的棋子，拧了拧眉心。
聂言深很自然的反问：“什么？”
“这三局棋的风格跟你以前相差很大啊。”聂老爷子眉眼间泛着几分复杂，“而且水平感觉也比不上以前，什么情况？”
“可能是坐飞机累了。”聂言深淡定接招，“心思不太稳的原因。”
肯定不是这样。
聂老爷子第一时间就否定了。
累了和心思不稳，棋风也不会改变，这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罢了。”聂老爷子也没多想，只当他现在还在生气之前的事情，“你去好好休息，过两天我们再战。”
聂言深微微颔首：“好。”
两人把棋收了起来，也就没再继续了。
聂言深打算去院子里透透气，结果刚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就看到聂慕时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聂言深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
聂慕时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撑着脑袋半开玩笑的说道：“哥，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
“你用手机作弊的事情我可看到了。”聂慕时直接拆穿，“不怕我告诉爷爷。”
“你想把爷爷气生病尽管去说。”聂言深扮演角色很到位，心思压根就不在这儿，“我无所谓。”
聂慕时追问：“以前你可从来没这样过，到底怎么了。”
若不是哥的长相和一切特征跟以前一模一样，他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假扮的了。
回来发了一通脾气不说。
下棋也是作弊。
这两件事，在过去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可从来没有出现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这般性情大变。
“跟你没关系。”聂言深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
聂慕时猜测着最大的可能：““是不是在嫂子那里受了挫心情不好？”
也不对啊。
以哥的性格，他向来不会把外面的情绪带给爷爷他们。
更别说是那般反常了。
“受挫？”聂言深对于这两个字很不喜欢下意识的想扳回一局，“我现在住在她家里，这叫受挫？”
聂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