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其它的事情?”只见李婶的脸色有些发红。
“不~~不~~你不要紧张,我想说的是,我给你治病的过程中是需要针灸的,而且你这个发病的穴位应该大部分都在上身上,我需要你平静的躺下来,然后我进行针灸,如果一旦针灸不对,不但病情治疗不了,有可能还会影响其它的病情。”
“什么?躺下?针灸”说着,只见李婶有些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对呀,所有针灸的刺入都是需要病人躺着的,那样找的穴位才是最准确的,余翔其实也是怕李婶误会,虽有有着年龄的相差,毕竟在这个屋子里,孤男寡女的。”
“必须躺着针灸吗?”站着或者坐着不可以吗?只见李婶的半信半疑的问着余翔。
“当然不行,如果要是能坐着或者是站着,我干嘛还让你站着?”
“自古以来,所有针灸的人也就是说所有经过中医治疗的人全部都是躺着治疗的,我当医生有十多年了,从来还没有听说谁治疗中医的患者是通过站着或坐着来针灸的。”
“站着或者坐着的穴位是最不准确的,如果要是穴位找的不准,那就是相当于刺入错误,要知道每个穴位都不同,每个穴位位于所有的功能都不一样,赋予人身体的机能也不一样。”
“所以,如果彻底的选择中医的治疗,就一定要选择躺下来,静静的,仔细的,认真的开始治疗。中医是容不得有一丝的马虎的。此时,只见余翔坚定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们之前不怎么熟悉,可是我对你的技术还是比较认可的,毕竟你给小芳已经治疗痊愈了。”
“我与小芳他们家认识了几十年,她所说的话肯定是有一些道理的,小芳说你都能将那么大的毒蛇的毒给她解开,看样子,你是有一定的本领的。”
“所以我也相信你,相信你看病的能力,我相信你能把我的病情治疗好。”李婶解释道。
“其实,我也更相信中医,我从小我的姥爷就与一个中医大夫投缘,我们家之前有病全是靠喝中药治疗好的,所以当小芳说你是一个中医大夫的时候,我也是特别的相信你。”李婶在非常相信余翔的条件下,认真的说了起来。
“哦,那真是太有缘了,看在你这么相信中医的分子上,相信中医一定会给你带来最好的结果的的。”余翔作为一名中医大夫,听见病人这样如此的称赞中医,看来也是有了坚定的信心。
“那好吧,小伙子,我们进西屋,西屋的火炕我烧的非常热乎,农村不比城里,可别把你冻着。”此时,此刻,李婶的心里就像一种调味品一样,花椒大料,难闻到死,就像打翻了心里的五味杂瓶。
自从自己的老伴去世,对于李婶来说,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进到这个西屋内,自己作为一个寡妇,躺在床上,脱掉一半的衣服,让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给自己看病。
这件事别说村子里其他的人了,就是自己说自己是清白的,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李婶,你不用紧张,任何事情只要我们自己知道清白,为何要去为别人而活?还是为了解释给别人听?”
一切的一切都是突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内心深处里的一把刀,至于自己做的什么样?是否清白,那都是需要自己掌握,不需要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