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冠榕问道:“小四,你们还没睡呢?”
靳斯辰道:“还没。”
丁冠榕又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小七睡不惯你那屋?”
靳斯辰对于丁冠榕这么莫名奇妙的结论感到颇为无语,于是道:“没有睡不惯,她没认床的毛病。”
丁冠榕又道:“那会不会是你那屋太冷了?你看你一年也不回来住几次,屋里没半点人气,我就怕小七着凉,要不你让她过来我们这边住?”
靳斯辰更无语了,“妈,你这提议是认真的吗?我在这儿呢,卧室里也有暖气,你放心冻不着她。”
丁冠榕:“可是”
靳斯辰:“要是没什么事就先挂了,我们准备睡了。”
丁冠榕那边沉默了半晌,欲言又止的样子,靳斯辰也不予理会,挂了电话之后便将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
他显然不满丁冠榕的打断,还嘟哝了一句,“简直莫名其妙。”
叶初七也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虽然确实有点莫名其妙,但她还是为丁冠榕说了句好话,“可能是因为我第一次在这边住,妈也是担心我。”
靳斯辰道:“她哪里是担心你,她是担心她这孙子,我在这儿,我儿子轮得到她来瞎操什么心”
叶初七蓦地瞪了下眼,“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靳斯辰斩钉截铁的道:“一定是。”
叶初七又问:“怎么就一定了?”
“嘘”靳斯辰忽然打断了她的疑问,说道,“我问问他就知道了。”
叶初七看着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可以这么的幼稚,她抿着唇刚想要笑出声,靳斯辰又再次蹲下身将耳贴上来
然后
就尴尬了!
本来就是系带的睡袍,他为了贴近她的小腹,又是撩下摆又是解带子的,本来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袍已经变得松松垮垮,根本就遮不住里面乍泄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