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大悟一般的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确实你的怀疑也有理由,这么大的事情,谨慎一些也是必要的。”
叶初七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话听来,应该是信了。
她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薛一鸣潜伏在靳家,没人比他更懂得忍字怎么写,所以他也不急于这一时,主动道:“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先回去陪斯雅了。”
叶初七嗯了一声。
眼看着薛一鸣就要转身离去,叶初七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
“姐夫,等等”
薛一鸣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来问她,“怎么了?”
叶初七主动走到他身边,斟酌了无数次的开场白,但最终都没有派上用场,她直接将陆惜之的名片递到了薛一鸣的面前来。
“这个,你看看”
薛一鸣接了过来,盯着名片看了几秒。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叶初七还是觉得薛一鸣那双伤痕斑驳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直击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叶初七赶紧解释道:“姐夫,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这个整形医生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朋友,她说如今的整形技术已经很发达,我只是觉得你每天都这样太可惜了,你的手天生就是用来画画的”
薛一鸣捏着那张名片,垂下头沉默着。
叶初七接着又道:“你不如试试吧,就算不能恢复如初,但是总会有效果的,等过几个月你的孩子生下来,你也肯定想要抱抱他亲亲他,总不可能让他连自己爸爸长什么样儿都看不到吧?”
她小心的斟酌着言语,小心翼翼的说完了这番话。
她不知道靳斯雅有没有和薛一鸣说过这个话题,也知道由自己来说不太合适,就是单纯的觉得
薛一鸣这样的天才画家,就此埋没太可惜了。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