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辰一动也不动的盯着秦墨,问道:“所以,那天你们出现在酒店只是巧合,你不认识云恺,只是后来发现形式不太对,所以才提前溜了?”
秦墨道:“对啊!我那天也就是追个小偷而已,你如果查过监控的话就该知道我们是误打误撞从后门进去的,何况我一心只想要将钱包抢回来,根本就没留意到那是什么地方,我要是早知道的话,怎么也不可能去闹你的婚礼啊!谁知道那小子发什么失心疯,只不过抢我的钱包而已,就算被抓起来,顶多也就拘留十天半个月的,他居然为了逃跑居然去挟持了新娘我看事情闹得这么大,反正我就是个不小心路过的,既然不想惹这个麻烦,只好赶紧溜了。”
即便是胡编乱造,可是
很显然,靳斯辰过了这么多天才来找他,秦墨已经有所准备了。
这番说辞,他恐怕早就演练过无数遍了,所以逻辑很严谨,听起来有理有据的,找不出任何破绽来。
情理之中,靳斯辰也不奇怪。
他接着又问道:“这么说来,你和德卢卡也没有任何关系?”
秦墨:“没听说过。”
靳斯辰:“所以,那次掳走萧筱的那个蒙面男人也不是你?”
秦墨:“什么蒙面男人?”
他装傻充愣的工夫也是一流,真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靳斯辰和年旭尧沉得住气,裴子骞却不行,马上插了一句嘴,“嘿!你还装,你还敢说不是你,那个蒙面人工夫了得,你也一样!”
秦墨就知道,这事儿是瞒不住了。
他那天和云恺过招的时候,想必靳斯辰可以通过监控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今天被他们几个围堵,靳斯辰和年旭尧出手时又都是冲着他的脸来,他再不还手就是孙子了。
既然瞒不住,他也没必要隐瞒。
于是,大大方方的道:“我从小体弱,正好学过一些拳脚功夫,这没招谁惹谁吧?难不成一有人做坏事儿,都怪我会功夫?”
“你”
好吧!就连裴子骞都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