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说什么?%&(&
年旭尧向来都是惜字如金,这个时候也只有裴子骞还能说上一两句了,“那啥超哥,真不是我说你,别的我就不说了,单是那陆大小姐,人家平时对你有个好脸色吗?前后反差那么大,你居然还能上当,那真是”
裴子骞啧啧两声,也不说话了。
项超一想起陆惜之,就下意识的感觉蛋疼。
他可真得感激她膝盖留情,否则暂且不谈什么断子绝孙那么严重,至少他这会儿应该是躺在医院里,而不是坐在这里忏悔。
悔当然是悔的,但是一想起那个女人
项超就咬牙切齿的道:“我又不蠢!我当然知道她不对劲,可是可是她对我使美人计啊!我她”
当时她骑在他身上,解了自己的纽扣又来解他的纽扣。
那幅画面,他虽然不能跟他们细说,但是现在光是回想起来,他还是忍不住心神荡漾,甚至血脉喷张。
如果,他说还能重来一次,他依然还是抵挡不住,不知道靳斯辰会不会想要揍他?
项超欲言又止的,最后彻底不说话了。
让批判来得更猛烈些吧!
然而,靳斯辰却叹息一声,说道:“算了,事已至此,再去追究那个过程已经没有意义了,虽然结果跟事先预想的不同,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年旭尧对于批判项超没什么立场,更没有兴趣。
直到听了靳斯辰的这番话,他才开腔附和道:“没错!秦墨死不承认,不过是料准了我们没有证据,而且陆家的威望摆在那儿,他仗着有陆家撑腰才敢有恃无恐,但是这也间接证明了一件事儿”
他短暂的停顿了片刻之后,才继续说道:“假设我们一开始的猜测依然不变,那么现在的局面就更复杂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秦墨和德卢卡有关系,那陆家也脱不了干系,否则不管是陆惜之还是陆铖,都不会这么竭尽全力的帮秦墨。”
靳斯辰也道:“没错!陆铖那个老谋深算的,如果不是秦墨的地位太重要,他今天也不会出面。”
项超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也算是有了点儿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