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当信繁陪着医护人员从电梯出来后,他们还是接受了FBI的检查。
如果不是躺在担架上的灰原哀面色苍白,一看就是真的出事了,恐怕FBI那些人还要更过分。
坐在开往米花中央医院的救护车上,信繁收到了琴酒的反馈,他们已经成功换上了他那辆玛莎拉蒂。
他想了想,还是给波本发了一条邮件。
……
灰原哀没有大碍,医生说她只是受了点惊吓,很快就能醒来。
信繁陪在她身边,等到换成第二瓶点滴的时候,他决定出去问问琴酒的情况。
他交给琴酒的耳机不是单向的,琴酒也可以说话。
“喂,你那边怎么样?安全了吗?”打开通讯装置,信繁问。
那边传来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还有伏特加天真的语言:“大哥,这个耳机居然会震动!”
下一秒,耳机被琴酒戴上:“什么事?”
“你们现在在哪儿?”
“去往医院的路上。”琴酒冷漠地回答。
信繁心中不由自主地腾起了一抹名为失望的情绪。即便理智告诉他,帮助琴酒脱身是最合适的做法,但他潜意识里果然还是希望琴酒被FBI抓住的。
他面上不显,语气依然平静,却多了些戏谑:“你这回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救命的恩情,就算不玩古人那套以身相许,也应该跪下叫爸爸。
琴酒不知道梅斯卡尔脑子里在想什么,否则他一定不会这么淡定,甚至没有反驳梅斯卡尔的话。
而是承诺:“下回交易带你一起去。”
信繁:“???”
他是在乎那点报酬的人吗?放假它不香吗??
劳模当久了果然会上瘾的吧。
这个人怕是已经疯了。
“哦。”半晌没听到回应,琴酒自以为他又懂了,“如果你更喜欢刺激的暗杀任务,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
不用了,谢谢您!
信繁一句话都不想跟琴酒多说:“你没事就行,我挂了。”
然而在他按下挂断键的前一瞬间,琴酒忽然说:“对了,我今天才发现,日本公安真的很菜。”
“???”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