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勋瞥了她一眼:“代号?”
“贝尔摩德。”
“你没有权限。”
贝尔摩德:“……你需要我告诉你我的代号才知道我没有权限吗??”
“只是确认一下,这个很有必要。”
“这个笑话很冷。”贝尔摩德眯起了眼睛,“你一点也不适合说笑话。”
青木勋由衷的感到奇怪:“我从来不开玩笑。”
“我知道。但你以后总会变成这个样子。”贝尔摩德的目光落在了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男人,语气中分辨不出情绪,“就跟梅斯卡尔一样,他以前性格也没有这么恶劣。”
贝尔摩德发现她已经快要记不得以前听说的梅斯卡尔的传闻了,但自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他就在不断地给她惊喜。
梅斯卡尔是一个你明知道他很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接近的男人。
虽然……她的接近也是有私心的。
谁能一点私心都没有呢?
波本和贝尔摩德都是组织的老人了,他们知道没有权限就不应该多嘴,所以从这一刻开始,病房中便只剩生命体征监控设备发出的滴滴声了。
青木勋很快就做完了全部的检查,而在此期间,梅斯卡尔一直很平静,似乎就是青木勋所说的很快就能消失的后遗症。
“好了,你们可以把他带走了。”青木勋顿了顿,“或者继续留在这里也没问题,我刚好有个实验……”
“什么种类的药物也不能说吗?”贝尔摩德忽然问。
青木勋:“……”
他沉默了两秒钟才道:“让他开口说真话的东西罢了,只不过药效还不太够,什么都没问出来。”
贝尔摩德了然地点点头:“这就是我们这边的卧底啊,就算喂下吐真剂,就算斩断他们全部的退路,也依然什么都不会说的。”
事实上梅斯卡尔的待遇已经算很好了,至少组织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一直留着他的性命。否则按照组织一贯的处理作风,梅斯卡尔早在证据确凿的那个时刻就已经被处决了。
青木勋将检查结果全部打印下来,交给波本:“你现在放心了?”
波本感到奇怪:“我什么时候担心过?”
贝尔摩德:“……”
青木勋:“……”
好嘛,您高兴就行。
贝尔摩德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知道吗,波本,其实琴酒跟你挺像的。”
波本:“???”
他跟那个变态像?可别了,他跟谁像都不能跟琴酒像!
对了,还有赤井秀一!
梅斯卡尔的检测结果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波本指着其中一张造影图,问青木勋:“他的心脏有什么问题吗?”
他可还记得之前麻生医生的担忧。
然而青木勋看了一眼,平静地回答道:“没有问题,心脏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