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数百米的距离,琴酒眯起眼睛,看到那个人抬手向他挥了挥,随后,那个人便从楼顶撤离了。
“我们走!”
“可是大哥,名单还没有找到。”
“不要了,撤退!”
临走前,伏特加回头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目标,他忽然感觉这个人很可怜,因为他白死了,甚至没有给组织带来任何好处。
公寓楼外,梅斯卡尔的玛莎拉蒂已经停在那里了。
琴酒走近一看,玛莎拉蒂上并没有人。
是陷阱,还是……
“两位,我知道我的车很酷炫。不过要是你们总是盯着它不放的话,我就要报警告你们是窃车贼了。”梅斯卡尔漫不经心的嗓音在琴酒身后响起。
琴酒转身看去,那个男人正慢吞吞朝玛莎拉蒂走来。
“唰——”
琴酒二话不说,直接将枪口对准梅斯卡尔,扣下了扳机。
“咻——”
子弹呼啸着,从梅斯卡尔前额的碎发中穿行而过,落在了数十米处的地面,击打出一个浅浅的弹坑。
“这只是一个警告。”琴酒身上的杀气不要钱地肆虐着,他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带着伏特加就要离开。
“琴酒。”信繁叫住了他,“合作过程中就没必要算计来算计去了,你的东西,我还给你。”
说罢,信繁将他和降谷零收集来的窃听器全部丢到了琴酒脚边。
琴酒看到那些东西,立刻就明白梅斯卡尔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他皱了皱眉,辩驳道:“这不是我做的。”
信繁冷笑:“不是你还会是谁,朗姆吗?”
琴酒沉默。
伏特加在一旁憨憨发问:“为什么不可能是朗姆?”
“朗姆与其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如直接处决我,这种事他们做得最顺手了,不是吗?”
琴酒弯腰捡起地上的窃听器,微微用力,那些已经被信繁和降谷零破坏的窃听器就化成了齑粉。
他抬眼,冷漠地注视着梅斯卡尔:“那就要问问你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永生石,在你手上,对吧?”
信繁面色微变:“在去南非之前,我甚至没有听说过这么名字,它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我以前疑惑武田洛为什么会找上你。”琴酒淡声道,“但如果你是他看中的可以继承永生石的人,一切就都解释得清了。”
“武田洛?”信繁皱眉。
“他应该是朗姆最想杀的人,但朗姆偏偏让他多活了十七年。”
“你到底知道什么?”信繁问。
“十七年前我刚刚进入组织,了解的事情不多。不过,如果真的有人能从朗姆口袋里拿走什么东西,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武田洛。”琴酒顿了顿,又说,“武田洛或许比现在组织内所有成员的资历都老。”
“包括朗姆?”
“包括朗姆。”
“可是……”信繁忽然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
他刚才竟然差一点就要问琴酒,武田洛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是组织的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