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贝尔摩德比较熟,在你的印象中,贝尔摩德如果与某个人有了意外的惊喜,她会弃养吗?”信繁问。
他跟贝尔摩德哪里比较熟了??
降谷零无奈:“依我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会把惊喜扼杀在摇篮中。毕竟干我们这行的人不需要任何惊喜。”
“果然。”
信繁点点头,没再停留,径直转身踏上了通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梯。
果然贝尔摩德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偷偷摸摸生下一双儿女却弃养,最终成就了两个专门与老妈对着干的特工。而且,如果阿里亚恩和佳丽酿是贝尔摩德的孩子,那他们的父亲是谁?琴酒吗?
未来的某一天他可能会这样给琴酒打电话:“喂,琴酒吗,你女儿是被我杀死的,现在你儿子也在我手上,他快死了。”
一想到这个场景,信繁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像是被贞子凝视着。
日本的鬼片和美国的惊悚片都不敢这么拍!
“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一阵夸张的笑声从门缝中挤了出来,在漆黑空荡的走廊中回响着,仿佛地狱中变态嗜血的修罗。
信繁打了个寒颤。
待分辨出这个笑声来自毛利小五郎后,信繁屈指撬开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
“哈哈哈哈!”大叔的笑声不停,“你被浅野放鸽子了!!”
刚进门的信繁表示自己很迷茫:“怎么了?我放谁鸽子了?”
“法比安。你不是一面答应他旁观你的工作,一面单独给他安排了大量任务,自己却没来上班吗?”也许是浅野信繁往日给他的印象太可靠了,突然听闻他也会做这种事情,毛利小五郎显然兴奋得过了头。
法比安·威斯特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艰难地质问:“浅野先生,能请您解释一下吗?为什么那天您不在事务所?”
“哦,我那天临时有点事情。”信繁做出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恍然大悟,“怎么样?工作都完成了吗?”
“差不多。”法比安将纸质文件全部搬了出来,“除了委托,其他的工作都做完了。”
啧啧,FBI出钱又出力,好不容易培养的特工却在给他打工。
信繁心中暗爽,表面上还要板着脸:“委托为什么不做?你口口声声说要接触经纪人的工作,却连最基本的委托都不愿意去做吗?还是说你以为作为经纪人就不需要处理这些委托了?作为一名合格的经纪人,往往需要陪同侦探一起处理委托,所以最基本的能力必须要有。我给你挑的都是一些不难的工作,你为什么还做不完?”
法比安惊愕于浅野信繁颠倒黑白的能力:“那天事务所门窗都封着,我怎么出去?”
“门窗封了?”信繁疑惑,转头问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昨天你们回来的时候门窗是封着的吗?”
“怎么可能嘛。何况我们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威斯特先生啊。”毛利兰回答说。
法比安想要解释,但他知道自己苍白无力的解释只会更满足浅野信繁的恶趣味。难道他要说那天晚上门突然又打开了吗?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法比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啊,还是应该多点奋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