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嗯？”
慈航几人还想着再挣扎下。
但他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元始天尊便是一个眼神扫视了过来。
这眼神中，有警告，有恼怒，还有怀疑。
简而言之，其实元始天尊在经过了答题之后，就已经在心里对他们三人产生抵触了。
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
要是今天他们三个敢说半个不字，元始天尊会立刻出手，清理门户。
面对这样的威胁，慈航几人也只能认命。
“老师，我们愿意发下天道大誓，证明我等忠心。”
慈航虽然心中苦涩，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得漂亮些，还尽可能地扯出一个笑脸。
只是这笑脸怎么看都感觉比哭还难看。
自己有个屁的忠心，发下这个誓言，就代表着三人这辈子都要和阐教绑在一起。
除非自己情愿削去顶上三花，从头开始修炼。
但再怎么样，元始一直在看着自己几人，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就在几人准备发誓的时候。
“等等！”
元始天尊忽然又开口了。
慈航等人一脸激动。
“老师，是不是......”
慈航想问，元始是不是被自己的忠心感动了，不用发誓了？
可惜，事与愿违。
就听元始天尊说道：“燃灯人怎么没来？”
一听这话，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元始天尊之前着急阐教的时候，可是召集了所有人。
燃灯身为阐教的副教主，当然是要到场的。
但刚刚元始天尊实在是有些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心中想着的都是慈航普贤惧留孙三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的存在。
此刻说起发誓，元始这才想起燃灯。
毕竟这家伙也有背叛阐教的嫌疑。
然而刚想说把燃灯也带上的时候，燃灯却不见了。
故此再有刚刚的这一问。
听到元始天尊的话，众人面面相觑，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到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
元始天尊想了想，着手掐算了一番。
这不掐算还好，一掐算，元始天尊的脸色更黑了。
甚至就连自己的威势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些。
“好！好！好！”
良久后，元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在场任谁都听得出来，元始这是被气急了。
这三个字出口，就差咬碎后槽牙了。
“燃灯，我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还真的敢背叛阐教。”
看着远方，元始天尊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
众人心中惊骇，他们没想到燃灯会真的离开阐教。
这是背叛圣人啊。
广成子几人急忙也跟着将神念投注到燃灯的洞天，结果就如同是元始天尊说得一样。
洞天内，原本属于燃灯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
这下子众人全都傻了。
短时间没有推算出燃灯的方位，元始天尊也没有继续推算。
反而是看向了慈航几人。
“你们！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