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玩家迟疑了一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好像进了女族长的房子。”
沈清城:“哇哦,胆子真大。”
陆戚给他夹了一堆菜叶子进碗里,“别哦了,快吃。”
沈清城垮下脸,“青菜好苦。”
说着夹了一片叶子塞进嘴里,苦得脸都皱了起来。
一顿饭吃完黄平伟也没回来。没人提出要去找他,他们只能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午后太阳正烈,沈清城虽然不怕太阳,但太晒了也会不舒服,于是两人决定下午先在屋里休息,等太阳没那么晒的时候再出门。
其他玩家也是相同的打算。
这段时间就玩个游戏打发时间,游戏首选开火车。
和陆戚面对面坐在床上,沈清城出完牌叹了一声,“想开真车。”
对面的人回答:“村里好像没看见车,等回去去车库挑一辆。”
说完想起对方只能待在终端里,陆戚改口,“买新的吧。”
“不,你不懂。”沈清城看着他摇摇头。
陆戚抬眸,陡然意识到什么,哭笑不得。
他不接话,出完牌发现新牌能和之前出过的牌组对子,一长串牌面被吃的只剩一张。
沈清城幽幽地,“好厉害,都被吃掉了。”
陆戚有预感他要使坏,只是没来得及捂嘴,只听对面的人语气羡慕地道:“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呢,想被哥哥吃干抹净。”
这牌是彻底玩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挡在两人头顶的薄被掀开露出两个交叠的身影。
沈清城躺在床上,脸颊泛红,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陆戚抹了下他湿润的唇角,起身将被子叠好放到一边。
床上扑克牌被弄得到处都是,陆戚将牌收拢,“还玩吗?”
刚才还有气无力的人立刻伸脚勾住男人的腰,兴致不减,“要!”
陆戚:“……我说牌。”就很无语。
沈清城:“我说我!”就很期待。
然而陆戚选择玩牌,沈清城可太失望了,前菜都没吃完!
大约下午两点,一天里太阳最烈的时候黄平伟终于回来了,沈清城收到陆戚提醒,趴到窗户边掀起窗帘往外看。
黄平伟神色匆匆,捂着胸口径直往屋里走,对黄大妈说堂屋给他留了菜的提示充耳不闻。
陆戚道:“他怀里藏了东西。”
沈清城:“之前那个扎马尾辫的小姐姐说他去了女族长家,东西是他从族长家偷的?会是什么。”
“像本书,”陆戚道,“他神情慌乱,多半被发现了。”
这样的话族长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追上来才对,可是两人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第二个人出现。
除非书里的内容不重要,女族长觉得没必要追。
但是不重要黄平伟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宁愿得罪人也要偷回来?
沈清城对书里的内容更好奇了,以黄平伟的性格肯定不会跟他们分享书里的线索,他放下窗帘重新盘腿坐好,想着用个什么办法把书借来看一看。
有了,召个小纸人,晚上正好放到黄平伟屋里看有没有鬼来。
下午没有导游出现,等太阳没那么晒时玩家们先后出了门。
不算黄平伟,沈清城和陆戚是出门最晚的,他们猜测对方偷东西被发现,今天应该不会出门了。
两人先去养蚌的池塘那边逛了逛,仍然没看见蚌,接着他们转道去村里,又发现了村民们用来发家致富的一种手工艺品,一种用蚌壳粉末和黏土混合为材料捏的泥塑。
他们换了一批人询问大家对外地人的看法,得到的回答仍是只有疯子不喜欢外地人,不过也有新收获,那就是村里不允许和外地人结婚。
对于疯子的父母,知道情况的大多是村里的老一辈。
他们不是当事人了解得不多,只记得当初疯子父亲刚把老婆带回来的时候村里极力反对,后来女方怀孕,反对的声音才减弱了一些,但还是有。
沈清城又问起疯子的爷爷奶奶,既然男方是本地人,村里总该有亲戚。
得到的答案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已经去世了,疯子的父母和族长是同辈人。
“对了,”被问到的老人家想起一个事,眯着眼睛慢吞吞道,“当年老许家不许外地媳妇进屋住,特地在别处另起了一间房,我记着好像是砖瓦房,离大家住的地方还挺远。”
砖瓦房,路程较远,那岂不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
沈清城怀疑上午的男人没说谎,疯子父亲可能真的死在砖瓦房里。
证实他猜测的是晚上召鬼,召出来的鬼没有神智,问不出什么,但被他附上的小纸人跟着一个女鬼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状态不好,陷入了写文倦怠期,会尽快调整回来的,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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