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颤了颤，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样手足无措过，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众人见二掌柜不说话，还以为他是想用沉默来回答众人的问题。
不过王馆主明显不依不饶，想要刨根问底：“不知这位学徒姓甚名谁，以前是哪个家族或者哪个世家出身啊？能在你这个年纪炼制出六品丹药，肯定天赋十分出众......”
二掌柜终于听不下去了，转过头来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只是试一试而已，王馆主还是管好自己的学徒为妙，我们天盛丹坊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王馆主听了二掌柜这话之后，眼角一挑明显是听出了二掌柜这话背后的心虚，瞬间对这个家伙更加好奇了，不由得把目光再次放在叶凡的身上。
赵执事也同样看了过来，就连冯长老的目光，都一直注视在叶凡的身上，大家都想要从叶凡的身上看出什么来。
叶凡有些无奈地抽了抽嘴角，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把目光微微下垂，盯着地上的甲板，无视了周围所有的目光。
赵启明有些淡定不住了，或许是之前二掌柜对他的忽略与轻视，让赵启明对叶凡埋下了仇恨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