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好歹也是太子的老师。
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江云楚从怀中摸出两张银票拍在壮汉怀中:“我是江家小侯爷,江云楚,这是一千两,你拿去,就不要跟他计较了,至于酒楼的损失,你来承担。”
壮汉一惊,怪不得看这公子哥穿着不凡,原来是小侯爷。
壮汉连忙服软,哈腰点头:“是是是,多谢小侯爷,小的一定不会再找那老头麻烦的。”
壮汉跟酒楼掌柜商量店中损失的问题。
大家一看没热闹了,便纷纷离开。
江云楚一步往前,将颤巍巍的太傅从地上扶起来,伸手拍去他身上的灰尘与杂物:“郑太傅,您没事吧?可伤到哪里了?”
郑太傅眼眸闪了闪,望着眼前的小侯爷,一下子抓着他的胳膊急切道:“江小侯爷,老夫平日桀骜不驯,得罪不少人,眼下老夫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还望江小侯爷帮帮老夫吧。”
“郑太傅,您先别急,我们去二楼,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江云楚扶着郑太傅慢慢上了楼梯。
“这不是……摄政王的侧、侧妃吗?”
江楚云推开门的一瞬间,郑太傅望着里头坐着的人,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郑太傅,您先坐。”
江云楚没解释,直接将他扶到桌前坐下:“我与舞侧妃是旧识,刚好,摄政王找我有点事,得知我与舞侧妃的交情,所以让她来找我。”
别看江云楚平日激动起来,控制不住情绪。
但在大是大非跟前,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这恰好,也是谢星舞最喜欢他的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郑太傅点点头,这理由倒是说得通。
“郑太傅,您刚刚说,要我帮忙,我不知道我能帮你什么?”江云楚想起来了,郑太傅画画很厉害,如果自己能帮他,那他是不是愿意帮自己,不过要让年过半百的郑太傅画那种本子,估计有点难度。
“小侯爷,您们江家人脉广,有没有认识什么名医。我夫人三个月前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到了后脑勺,当天我就找了太医院的御医来瞧,结果御医说,夫人活不了多久了,我不信,我前前后后又找了好多御医,甚至我还在京城内找了很多大夫给夫人看病,但他们都说夫人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情。”
郑太傅说到自己夫人的时候,眼中凝满了泪水:“夫人与我伉俪情深,她才五十岁,她不能就这么离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