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瞒你说,这次去明山,外甥我真的收获颇多。”
“滚,不墨迹会死啊?”皇帝老儿有点急,干脆挥手赶走所有下人后,又笑嘻嘻过来并排跟南宫决歪头挤到一起来,挤眉弄眼:“赶紧的。”
哎吆吆,这老头儿!
南宫决美眸滴溜打转,骨节分明的手剥开葡萄,拿出一粒分给他的皇帝舅舅,笑的没大没小:“您看看您着急什么。”
葡萄晶莹剔透,看着都诱人好吃,老头儿却没工夫品尝它的急切:“说不说?”
呀,还威胁上了?
不过,南宫决不怕他,嘴上讨好的嘻嘻哈哈:“说,说,怎么不跟您老人家说呢?”
“不过,我要是说出来,您可不能生气,更不许把外甥我给搅和到里面去。”
“别废话,说!”
“的,这可是您逼我说的哈。”胃口吊的差不多了,南宫决想着应该上主菜了,于是乎,俊美的容颜一暗,变了腔调:“您那皇后娘娘貌似才是蛊族真真的余孽。”
纵然圣上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听到这话时,还是不自觉的顿了顿。
但他到底有一国之君的威严镇定,不过,这脸色还是黑的挺难看:“可有证据?”
“你外甥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儿?”
“那太子那边?”
“当然少不了了。”话都说到了这里,南宫决就把皇后娘娘跟泓普方丈,以及他们跟蛊族之间的关系详细描述一遍。
当然附带着把太子私下训练死侍的事儿也提了一嘴。
圣上听后火冒三丈,随问起三皇子皇甫炎。
南宫决这话就耐人寻味了好多:“反正搜查高府的时候,听府里下人说高远有送五六箱黄鱼给三皇子,至于到底有没有这个外甥就不好多追究了,毕竟是您的家事不是?”
可他越是轻描淡写,圣上就越发怀疑皇甫炎。
该死,孽子,一个个的都是孽子。
当场下令就要提太子跟皇后问话,南宫决若有所思的插上一句:“舅舅,您消消气,既然都说是家事了,早一会晚一会的处理不都一样,您老人家身子重要,要不先见见您的小医女冷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