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决怕大太阳给他家女娃儿晒着,硬是让她坐进了马车,而他‘不要脸’的也跟着钻进马车来。
容隐跟腊梅跟在后面。。
“话说你家侯爷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腊梅多少替他们家的姑娘冷知夏打抱不平,她家姑娘如花似玉,怎能没过门就被侯爷这样……肆无忌惮。
容隐反唇相讥:“什么是规矩?我家爷就是规矩。”很为他家侯爷趾高气昂,自信满满,倨傲:“再说了你家姑娘跟我家侯爷可是定了亲的,现在一起卿卿我我难道不好吗?”
“我也没说不好啊,可你家侯爷他?”
“他怎么了?”容隐力争辩驳:“别激我说不好听的话,告诉你在明山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那个啥了。”
说到这里,容隐笑的鸡贼。
腊梅心口一惊,当时就变了脸色:“哪个啥了?容隐,你把话给我少清楚。”着急一把扯起容隐的衣领怒了。
容隐的急脾气也不是盖的,低音:“还能那个啥,当然是那啥了。”暗地里做了个显而易见的手势。
腊梅又气又羞:“你胡说什么?你们家侯爷明明就你不能……”
“谁说他不能了?”容隐当机立断打断腊梅,回怼:“我家侯爷根本就不是什么不举,都是骗人的好不,不信你回家问问你家姑娘是不是跟他……”
“你……
马车内!
南宫决眉开眼笑的躺在他家女娃儿的大腿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手里面有一下没一下把玩她那海草般茂密三千青丝。
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好香!
冷知夏已经习惯了她这‘两岁半’的帝师大人,一边说话,一边掀开帘子往外面看:“决哥哥,你有想好送太后什么生日礼物吗?”
路过醉春楼,余光不巧瞥见无尘站在那门口,愣了下,脸上闪过一抹什么紧张,又马上回眸,故作轻松的可可爱爱。
可还是被南宫决清楚收进了眼帘,薄唇一勾,但并未打算拆穿她的似笑非笑:“什么都行,只要是我们送的,皇奶奶都不会挑剔。”
他抚了抚冷知夏的包子脸,突然,向马车外扬声:“停车!”
‘吁……’随着长长的一道勒马车,马车不偏不倚停靠在了醉春楼对面的酒楼‘东南西北中’。
引起无尘的主意,放眼过去,自言自语:“那车怎么那么熟悉?该不会是我家丫头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