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贱人,到底哪里出众,每个人男人都向着她。
张公公看了看装模作样的皇后,毕恭毕敬:“回圣上的话,确实是她亲口跟奴才说的,可能是见那傅筹有过人的天赋,这才要求他跟她一起下去治理蝗灾。”
“这样啊。”圣上敛了敛心思。
良久,道:“只要能让黎明百姓早日脱离苦海,准奏。”
“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公公说这话的时候用余光又扫视了几下皇后。
皇后当下心口一紧,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要出事。
圣上沉声:“讲。”显的很不耐烦。
张公公默了默,小心翼翼:“也不知道哪个大胆的昨晚竟然在冷姑娘的吃食里面下了毒,幸亏她没吃多少,否则今日见到的就是一具尸首了。”
张公公尽量放平语调,看了看皇后,讳莫如深:“奴才还听说皇后娘娘昨天晚上也去刑部大牢了?”
“听谁说的?本,本宫没,不,不是……“皇后语无伦次。
圣上老脸一沉,蛮狠一打掉了矮桌上的茶汤。
茶水肆意,滚烫的茶水飞溅到了皇后的手臂上,烫的倏然收回手臂,凌乱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圣上息怒,臣妾怕以后再见不到她,这才过去看,看了一下她,没想碰上她喝的烂醉。”
“哦,臣妾知道了,定是她喝了毒酒。”
“皇后,你敢当着朕的面发誓,那毒酒跟你无关?”圣上恼怒,问题严重。
“臣妾惶恐,臣妾为何要下毒害她。”皇后急切为自己辩驳,话没说几句,眼眶却红的好浓郁:“再说圣上,清菡昨日也出事了,您可有关心过她一下?”
她由委屈到愤懑,话里话外的指责圣上。
圣上九五之尊,骄傲自满,瞬间火冒三丈:“皇后,你想造反不成?这是怪怨到朕的头上了?”
‘啪’蛮狠大袖子一挥,矮桌上的什么果儿,茶壶,一哄而下。
噼里啪啦一顿作响后,皇后傻在了原地。
大殿有那么一时间的安静。
外面脚步声来,张公公形形色色的出去,慌里慌张的小跑进来:“圣上,祭坛时刻差不多要到了,奴才该伺候您沐浴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