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红彤彤的小爪爪的疼痛,中间有几次拧眉呻吟:“决哥哥,人家好疼!”
南宫决眼皮子在打架,她呻吟几次,他就跟着睁开几次眼睛,好有负罪感,后悔怎么就没忍住呢,这个小娃儿疼的。
不过,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两人就这样抱着,睡了好久,从正午的太阳睡到夕阳西下。
要不是冷知夏感觉上不来气的胡乱拍打努力挣扎,估计两个人就这样能睡到明天早晨。
冷知夏负气,闭着眼睛乱喊乱叫:“啊,臭实儿,你给我下去,你压到我了。”
实儿‘旺旺旺’的摇着尾巴在地上晃来晃去,心想:我招谁惹谁了,就算是一条狗我也是有尊严的好不?
明明是你家那个不要脸的大头鬼夫君压着你,关我狗生何事!
冷知夏挣脱不开,再次胡乱拍打:“实儿,走开啦!”
摸到一油光水滑的东西,用力一脚听了上去。
睡梦中的南宫决直觉左脸颊突然疼了下,睁开眼睛。
晚霞透过纱幔慵懒的打进来,洒在他家娇娇妻的脸上,小人儿宛若从天间坠落下来的仙子,哪怕惺忪着眼眸的她胡言乱语,可在他眼里这娃儿好看极了。
于是什么想法油然而生:要是身边能有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儿该多好。
好不容易推开重力的冷知夏长舒一口气,这也是慵懒的生了个懒腰,有一头昏睡过去,嘴里面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个什么:“嗯……不要啦,人家还没睡醒,可是肚子好饿啊。”
哪怕她拧眉都是那般的好看。
南宫决心生欢喜,拉起她的小爪爪放在嘴边亲了亲,深邃的狐狸眼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黑。
曹姨娘的孩子保住了,可是他家娇娇妻的小手手为此受伤了,尽管睡了一觉消肿了好多,但他怒意未消,一定要找冷君安讨回公道。
红肿的手手突然冰凉一下,冷知夏渴望极了,睡梦中的她马上张开手臂的往男人的怀里钻。
“实儿,过来…”
呵,原来我被人家当成了一条狗!
南宫决好无语,又宠溺的笑,笑着一把搂她在怀里,揉了揉她凌乱的发丝,在她的额头深情一吻,男人那不拘言笑的薄唇扬了又扬,笑的吆……
腊梅端着一盆盐水,愣是从天明等到天黑,实在担心她家姑娘,鼓了好几次勇气,终于下定决心敲了敲门。
叩叩叩……
里面传来声音:“进!”
腊梅心口一窃,麻溜推门而入。
可……
“姑娘…侯,侯爷…”
当看到还半依偎在侯爷怀里睡眼朦胧的冷知夏时,惊的腊梅张口结舌:“奴,奴奴奴婢什么也没看到,奴,奴婢只是送,送盐水,什么也没看到。”
腊梅脚步凌乱,燥红了脸的放下水盆,逃似离开。
没注意踢上了门口的琉璃花盆,清脆一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冷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