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神色,就那样看着这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月娥。
月娥却不见丁点紧张的,慢吞吞:“府里就这么几个丫头,老侯爷抠门了一辈子了您又不是不清楚,这春桃虽说在夫人您跟前伺候着,但也不能什么轻松的活都可着她一个人来吧?”
这话还带着几分抱怨,好像她干了多少活似的。
冷知夏瞬间不舒服了,不过,她并未想要难为月娥,略微提高了音量:“在我身边伺候着就是轻松活了?去,给我把她叫回来,我有事找她去做。”
月娥纹丝不动,嘟嘟囔囔:“夫人,有什么事您就交给奴婢呗,谁干不是干?还是说夫人瞧不上我们这些从宫里来的人?可话又说回来,春桃姐我也是从宫里来的吗?况且她以前的主子可是司南雪衣那贱人!”
“大胆!”冷知夏突然冷斥一声,变了脸,清冷如月的眸子‘蹭’一下成了锋利的刀子,就连周身也冷冽无比,气场瞬间三米二。
强大的气场压的月娥当即害了怕,着嘴上还不自知的支支吾吾:“难道奴婢有说错什么?连圣上都不顾几十年的夫妻感情处死了司南婉儿那个贱……”
‘啪’传来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然后就是冷知夏的其言令色:“再敢胡言乱语一个字,本夫人撕烂你的嘴!”
卯足了力道的巴掌打的月娥眼冒金星,就这还不服输,可她也知道她什么身份,不清不愿的跪在地上:“夫人息怒,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恨透了这个优越感十足的冷知夏。
该死的贱人,不就是出身好了点吗,长得也并非那般出众,凭什么独占侯爷?
她发誓,一定要爬上侯爷的床,把今天冷知夏给她的侮辱连本带利的打回去。
冷知夏哪里看不出这丫头的心思,其实,从她第一天踏进这个门开始,她就看出了她对侯爷的心怀不轨,本来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觉得她就是宫里头的尔虞我诈给毒害了,想着慢慢调教总是能稳下性子,没想到她居然这吧不知好歹。
冷知夏怒声:“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但若你敢有下次让我听见,自己卷铺盖卷滚蛋。”
“行了,下去吧,给我找春桃进来。”
“喏!”月娥快步退出星月阁,可一出去,立马变的恶毒起来。
她狠狠地对着星月阁里面的冷知夏看,暗暗攥紧拳头发誓:冷知夏,你给我等着,有我月娥在就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春桃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赶来,她手里面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银耳莲子羹。
“夫人,你找我?这是腊梅刚刚熬的银耳莲子羹,看着好喝顺便给您端了一碗来,快来,趁热吃点。”
她笑嘻嘻的放莲子粥在紫檀木八角桌上。
冷知夏回头,脸色不是太好:“你怎么跑去厨房了?”
春桃淡淡的笑了下,道:“月娥说她这两日身子不舒服,奴婢就跟她换了班,有什么问题吗?”
“是她主动要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