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上沾了积雪凉飕飕的,可她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紧紧抱住他的腰,不由自主的湿透了眼眶。
男人还在笑:“傻瓜,我身上凉,快,过来吃东西。”
“等一下再吃,人家好想你。”
“这一会儿就想了?我不是在这里吗?这是我的傻丫头。”男人反手将她紧紧拥抱入怀,低头亲吻她发丝,宠溺无比。
两人拥抱的好一会儿,这才分开。
男人亲手喂冷知夏吃面条:“味道如何?”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生怕她嘴里会说出什么让他接受不了的话语,毕竟这可是他变了好多天的效果,自我觉得很公孙瓒那老头的手艺足以媲美。
冷知夏大眼睛滴溜,满足的笑了:“嗯,真不错,夫君,你这手艺都可以看面馆了。”并且开玩笑道:“夫君,要不我们回去开一家面馆得了,你做老板我是老板娘,有人来了就做两碗面,没人来了我们过自己的日子,自由自在多好。”
男人狭长的眸子随之荡起深邃之色,他抚摸她脸颊,似笑非笑:“好啊,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本候整日忙活在灶台前,你会不会嫌弃?”
“不会。”冷知夏眉宇弯弯,鼓着鼓鼓的腮帮子,轻轻软软的笑:“夫君做什么,夏儿喜欢,夏儿可喜欢你呢。”
一夜初雪。
这边还好,有及时送来军用物资,将士们都穿上了棉衣,又提前了备了充足的木炭木柴,基本温饱没问题。
相比较而言,青云山城民不聊生,难民们哆哆嗦嗦的蜷缩在城墙下,死的死病的病,怨天尤人。
城主博尔吉吉特步焦虑不安,公主‘冷知夏’关键时候出来献上计策。
“父皇,大雪封城民不聊生,如今我军眼看就要断了粮草,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南朝那边要的不过是我们的一个态度,如今他们该收的城池都收了回去,傅筹也被南宫决擒回,这个时候如果我们能放下姿态跟他们求和,南朝皇帝怕是再开心不过,毕竟两军交战,尤其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季节,打仗就是耗财。”
“那以公主的意思是?”博尔济吉特布目视‘冷知夏’。
‘冷知夏’勾唇,道:“父皇要是肯听我的,那就写求和书给南朝皇帝。”
博尔吉吉特步眯眼反问:“求和书倒是可以写,可你是知道的南宫决那人向来瑕疵必报,一言九鼎,他说要叫我赶尽杀绝,指定说到做到,何况,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怎么可能放过朕。”
‘冷知夏’笑道:“父皇怕是搞错了吧,我如今是您的女儿,哪里来的夺妻之恨?再说了,我并没有跟那杀人狂南宫决成亲,这都是大家传出来的谣言,再者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之所以迟迟待在这里不肯回去,就是不想面对他。”
“此话怎讲?”博尔济吉特步对这个‘冷知夏’深信不疑。
‘冷知夏’吹了吹新做的指甲,光下泛着红艳艳的光泽:“说来这几年都是他对我痴心不改死皮赖脸,可我并不喜欢他,我有喜欢的人了。”
“公主可否告诉父皇你喜欢谁?”
‘冷知夏’小脸一红,捂起脸来扭扭捏捏:“这个…父皇,女儿喜欢南朝皇帝手底下的那个左将,其实您可以拿我做交换跟他们和亲,这样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既保住了您的权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