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起来。”公孙瓒眯着眼睛乐坏了,亲手过来搀扶南宫决,笑的吆:“臭小子,感觉如何,这一觉是不是睡得很痛快?”
痛快个屁,都快要郁闷死了。
冷知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表面装的有气无力。
南宫决可是不给公孙瓒面子,冷哼:“本候怎么晕过去的,想必老前辈您最清楚了吧?”
金质玉相的他面露阴鸷,冷冽可怕,那双妖孽般的狐狸眼狠狠一眯。
这就给公孙瓒吓的上跳下窜:“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朽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晕过去的,不是说你是听了夏儿昏迷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然后晕的吗?”
呵,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南宫决上眼皮子一眺,拉冷知夏过去坐在了将军下面的圆凳子上,回头再看公孙瓒,不紧不慢:“你若是没有做手脚,跑那么远做什么?”
“切,我看他就是心虚,指不定啊我们两昏迷不醒都是拜他所赐。”冷知夏耸了耸肩膀,瘪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果真是这样,那本候得好好问问老前辈了。”
“那我管不了,反正夏儿到现在都头疼的厉害,走路像踩了棉花,这精神损失不得给我陪点?”
艾玛,还要精神损失?
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敢什么都往出说。
小两口妇唱夫随,可是给公孙瓒吓的够呛。
关键时刻还是老将军出来帮他圆场:“好了好了,你俩醒来就好,爹爹可以帮他作证,你俩这次晕倒确实跟他没关系。”
晕死,爹爹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都差点给她跟侯爷昏睡三日,这叫没关系?
冷知夏撅着个小嘴,哼哼唧唧:“哼,爹爹您什么时候这胳膊肘也往外拐了。”
南宫决不能不给老丈人面子吧,下意识拽了拽冷知夏:“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那自然就跟人家没关系了。”
“本候误会您老了,这里给您老作揖了。”南宫决很不情愿的朝公孙瓒做了一揖。
公孙瓒立马雄赳赳气昂昂:“免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俩孩子计较,原谅你们了。”
哼,真是大言不惭,当心我待会就让您尝尝昏昏欲睡的滋味儿。
冷知夏暗自腹语,小爪爪服帖的放在男人手心,表面上装的很乖巧。
“行了,言归正传,决儿,既然你醒了,有些事父侯势必得提前跟你交代一声,在你们昏睡的时候圣上册封二皇子为太子,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过来也是好事,我们应该大力支持。”
“然后呢?”南宫决神逻辑:“您不会让儿臣阻拦和亲一事吧?”
“这你怎么会知道?”老侯爷一顿。
公孙瓒削尖了脑袋挤上来插话:“这臭小子多尖啊,你话一出来人家就知道你接下来要放什么屁,哦不,是话。”碍于冷知夏在场,多少得给老侯爷面子不是?
可尽管是这样,老侯爷的脸色也是狠狠一黑,好在老将军插科打诨:“确实是这么个事儿,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二皇子跟婉儿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俩情深意重,这真不能说分开就分开。”
“那爹爹的意思是?”冷知夏插了一句:“自古君王多薄情,二皇子既然已经是太子了,那么注定了会娥皇女英佳丽三千,而老太师下了死规定太师府的女儿宁可下嫁也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