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杏花的男人,重病多年,不曾治愈,你们却隐瞒不言,娶宋杏花过门。其夫已经死了两年了,你们不放人离开也就罢了,到处散布谣言毁坏人家女子名声,逼她改嫁小叔,这是何道理?一份聘礼结两次姻亲,你们的算盘倒是打得清楚。”
李家的人看林婳周身的气势,哪敢多嘴,只为畏畏缩缩的靠在一起,期盼林婳能够大发慈悲,不要牵连到自己。
“既然你们觉得自己行的正坐的端,也不听本郡主之言,那本郡主便将你们交给县衙,让知县看着办理吧。”话说完,林婳也不多加思考,转身便要走。
李家人没有想到,这位新晋的郡主,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处置了他们,李家二老还好说,一旁被忽悠着来闹事的小辈,早已经吓破了胆子。
“这不关我们的事,都是老李头他们两个挑唆,我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才会随他们前来闹事,请群主息怒,饶了我们吧。”一群人爬到林婳面前痛哭流涕,明明是一群大男人,哭起来却比女子更加吵嚷。
林婳微微一笑,低下头来,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怜悯,她温柔的劝道:“你们莫要害怕,你们只是从犯而已,自然不会轻罚,打一顿板子也就罢了。”
林婳说的云淡风轻,眼前的几个人却早已经战战兢兢,打一顿板子,说的多么轻描淡写,但是那一顿板子轻则让人皮开肉绽,重则让人半身不遂,又岂是平常人能够随便挨的?
“你们现在应该可怜主谋,怕是要进府衙,呆上几年了,这呆上几年有吃有喝,日子应该过得不错。只不过不知道出来,还能不能抬得起头来。可怜你家是二小子了,从府衙的监牢出来,谁还敢嫁你?这老李家还是要后继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