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是抄家呀,牡丹家也是。好,我知道怎么做了。”萧靖苦笑道。
“我们跟你来到胡燕的姐妹,很多原来都是大家闺秀,只是造化弄人,家破人亡,才到了这份田地。”杜鹃感叹道。
比赛继续进行着。在比赛进行到第二项骑马射箭时,全部人进行完,萧靖看了看成绩,离靶五十步的距离分射三箭合计最好成绩仅为28环。
于是萧靖擂鼓示意,自己随意找了匹马,三支箭,八石弓,策马来到开始地,马离目标靶一百步距离,是比赛者的一倍。只见马儿快速前进,萧靖张弓搭箭,三支箭分别正中三支靶心。
在马上百步穿杨,这种难得见到的神迹让在场人再次轰动起来。昨天那见证萧靖奇迹的百人内心估计早已跪拜无数回了。
萧靖下了马,中午午餐时间也到了。萧靖没有在王府吃饭,而是直接去了马厩,骑了自己纯血马祥云往城里飞奔而去。到了城里几个卖胭脂的铺面,萧靖买了四盒最贵包装最好的胭脂,打了包背在肩上。走出店面,就看一名中年男人围着祥云看。“先生,何事?”萧靖问。
“好马呀!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好马!”那人感叹道。
回头望着萧靖,眼光锐利。这人长着鹰勾鼻、招风耳,额上展着很多皱纹。
“多谢夸奖!”萧靖行了个礼。然后一跃而上,提起马缰就走。
“漂亮,此马可卖?”中年人道。
“不卖!”萧靖声音远远传来,人早已经去到几里之外。
回到王府,萧靖直奔卧云堂,他在一楼左边第一间房里先藏起两盒胭脂,然后背着另两盒直接去了二楼的月季房前。
月季房门关着,萧靖敲了敲,里面开门的正是月季。月季很惊讶,也不敢不开门。萧靖笑笑,走了进去,打开肩上包袱,拿出了两瓶胭脂。月季是江南女子,本身长的五官精致,喜欢化淡妆。看到这两瓶胭脂,月季心里可开心坏了。这胭脂月季一直都想买,可是价格太贵,一盒可要花掉自己半年的工钱,实在下不了手。
月季很是惊喜,口里却说:“这可贵了,怎么乱花钱呀!”
“好马配好鞍,好胭脂配真美人。”萧靖笑呵呵道。
“上句五字,下句七字,也不想好再说。”月季娇嗔道。
这胭脂管用呀。萧靖内心感叹道。
“还生我气吗?”萧靖道。
“以后动静弄小点,也不害臊!”月季脸都红了。
其实,月季不怪萧靖和杜鹃在一起,杜鹃为萧靖付出绝对排第一。只是萧靖与杜鹃折腾了一晚,让月季难免吃醋。杜鹃是大度的美,人全身很丰腴,性格也包容。月季则是小家碧玉的美,身材婀娜多姿,像江南画。
“听说你弟弟被送了金家?哪个金家?”萧靖问。
月季很愕然,也很感动。
“我还在打听,应该是萧汉礼部侍郎金尚忠。”月季道。
“我一定会帮你找回弟弟。你家本姓什么?”萧靖道。
“我父亲是萧汉前朝吏部侍郎曾延。被人构陷,满门抄斩,我当时两岁、弟弟一岁,我被好人送给虞家,弟弟送给金家。”月季道。
“谁构陷了你父亲。”萧靖问。
“不知道。”月季叹道。
“慢慢会解开真相的。”萧靖道。
下午的比赛继续,比赛名次萧靖也懒得去看,而是去看了喀秋莎。
喀秋莎已经醒来,脸也洗干净了,果然很漂亮。喀秋莎很高,躺着也看见胸前两座小山峰。萧靖内心骂自己,自己女人一堆了,不能再占他人指标。章郎中正在给喀秋莎把脉。
“怎样?”萧靖问。
“无碍,伤口都已上药,都是皮肉伤,每天换药,几日就差不多了。”章郎中道。
萧靖走了出来,琢磨把荆鸣和喀秋莎弄成一对。想想,自己也笑了。突然想起了元洁,自己的目的是否不太纯?但内心是肯定的,他喜欢元洁。
赛场上,热火朝天,大家都在忙着,就他闲着。然后他想到了不出王府,也可以让大家花银子的方法,笑了起来。
比赛终于到了碎石环节,三招之内能打裂巨石的五人。一样交头接耳,一样觉得三招之内能碎石就是笑话。荆鸣一样上去两招碎石。一样掌声雷动、惊叹不已、欢呼雀跃。
这时,萧靖走到场中央,随便点了一个肌肉发达的大个,让他举起五百斤巨石。大个子拼了老命,堪堪抱起,更别说举起了。
萧靖也不废话,挽起袖子,运起天元神功,两手抓起巨石就抛向空中,下来接住,再抛再接,再抛起,巨石落下时,萧靖双掌向上拍向巨石,只听轰的一声,像雷电,巨石被击的粉碎,散向萧靖四周。
全场仿佛像看到了魔法一样,除了发自内心的震惊,就是感觉深深的恐怖。这种力量绝非人力可以做到。
冷紫然也深深震撼,今天的力量可远超前天的。五百斤的石头从空中落下,这个向下力度得有多大?她知道天元神功,但所掌握的资料不全,而且她知道天元神功是霸道武功,只适合男性练习。她内心清楚,这个不满十七岁的萧靖武功已远远在她之上。
萧靖之强对这支队伍的建设极其重要,对这支队伍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更是重要。比赛在荆鸣的三次擂鼓声中结束。
大家依旧兴奋、议论纷纷,对萧靖完全像神一样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