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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眉头皱了一下，“你昏过去的时候，是因为被捂住口鼻缺氧昏过去，还是闻到了什么药物的味道？”
程静努力回忆了一番，“我没有闻到药物味道，应该是窒息吧，用药物的话，应该会更快一些，我记得我还挣扎了一会儿。我有抓到他的手，但是他戴了手套。”
随身携带手套，这是什么职业的人的习惯？
林蔚接着问道，“离开便利店的时候是几点？”
“大概是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吧。”程静语气有些犹疑，“我们宿舍是十一点半锁门的，我记得我进去便利店买泡面的时候，心里想我吃完回去时间应该还有半个小时，绰绰有余。我不知道我吃饭用了多长时间，但是肯定不会超过十一点。”
“我知道了，你继续。”
程静说道，“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那个房间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女人。”
第一个浮现林蔚脑海中的人是白娟，林蔚将手机中的照片递给程静，“是这个女人吗？”
程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她，我们两个被关在不同的房间，我是听到那个男人在她房间里折磨她，我才知道里面还有个人，我听他们的对话，他们像是认识的。”
“他们说了什么?”林蔚问道，“他女朋友?”
“也许吧。”程静说道，“我听到那个女人说做错了，求那个男人放过她。”
“在那个男人……*我的时候，我听到那个男人凶狠的声音，他在跟那个被他关起来的女人对话，他说，看到了吗，这个*跟你一样，既然出轨了，就该接受惩罚。”
傅瑾瑜不祥的推断再一次被印证了，果然除了这些受害者之外，凶手还囚禁了他的女朋友。
林蔚继续问道，“凶手有什么特征？”
程静表情有些麻木的摇了摇头，“我的头被蒙起来了，我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从头到尾，我知道他是个男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他的脸，我想，这就是他会被把我放回来的原因，因为他不担心我指证他。”
“你说你没有看到他，我们在你身上也没有找到跟他有关的东西，我们只能凭借一些别的信息来判断凶手是谁，”林蔚问道，“你对关着你的房间有没有什么印象，比如说有大，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周围有没有特别的声音？”
“我知道，他不想碰我，他说我这样不知廉耻，红心出墙水性杨花的女人，他觉得恶心，我能感觉到他碰到我的时候，带着手套，有些像是橡胶手套。”程静蜷缩在床上，抱着腿的身子有些颤抖,“我当是脑子太乱了，我吓坏了，我脑子一片空白，我不太记得了。”
林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没关系，放轻松，你能想到什么，就说些什么，不用勉强自己。”
程静抱着脑袋想了半天，“我不记得了。”
林蔚看着几近奔溃的程静，林蔚握住程静的手，只觉得程静的手很冰凉，在这个天气里显得十分异常。
林蔚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程静的手，希望手心传递的热量能让程静好过一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静才动了动，伸手抹了抹眼睛，眼睛一片通红的看着林蔚，“你继续问吧，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
“没关系，你已经很勇敢了。”林蔚声音透着她从未有过的温柔,“你能面对这一切，就已经很棒了。”
程静眼眶里的眼泪在打转，随着摇头的动作，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帮不上忙，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