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虽惊不慌地说:“就算他们是青城派的人,这事总是他们不对,更没有事后寻我们麻烦的道理。”
徐渊挺欣赏他这讲道理的样子,再说道:“你说的对。但是世间的事往往没那么多的道理可讲,余沧海想谋取你林家的辟邪剑法,所以你的道理在他那里行不通。”
“什么?”林平之比刚才更吃惊,“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修炼这么久的辟邪剑法刚才连他看门功夫都没逼出来,余掌门为何要来夺取?”
“这件事你回去问问你父亲可清楚?”
林平之更加疑惑,说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徐渊平静地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辟邪剑法的剑招很多人都会用,不过都缺少真正的心法而已,也包括你家。”
听到这里,林平之难以置信,却又不敢不信,一时间心乱如麻。
看他不说话,徐渊转过身去,说道:“朋友,我看你还有许多疑惑,可先行回去。如果到时候需要帮助的话,就大喊三声‘先生救我’。我不一定会出现。”
林平之正有此意,于是拜别徐渊,骑马回城去了。
余人彦的师弟对着他连试几处穴道,把余人彦点得十分难受,却毫无效果。他师弟急得汗都流了下来。
徐渊没管他们,坐下问劳德诺:“你们的大师兄令狐冲去哪里了?”
在场的人一怔,劳德诺装作没听见,拉着岳灵珊继续装普通人。
徐渊挥手撤去灵力,余人彦发现自己能动了,往后连跳三步远,远远地骂道:“龟儿子使得什么妖术,有种跟你爷爷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我劝你说话不要太嚣张,因为那只会暴露你的软弱。”徐渊丝毫没有盗用某人言论的羞赫。
余人彦气的不轻,但又不敢再上前,只好带着他师弟骑上马,边跑边骂,一路往西而去。
徐渊其实没有兴趣杀这些人,因为那只会让余沧海的报复来的更猛烈。由于林平之还在考虑范围内,若是杀了余沧海,到时候又要多杀些人才能罢休了。
但,给点教训还是要的。
徐渊从虚空中取出一柄剑来,运起御剑术,如电光火石般直追余人彦。余人彦只听到一声呼啸,不及惊骇,便被贯穿了手臂。二人更不敢回头,往马身上抽了两鞭,加速逃掉了。
徐渊从容收回剑来,喝了口茶说:“这下子人走完了,劳德诺、岳灵珊,你们两位还要隐藏吗?”
二人哪里还敢再装下去,赶紧去掉伪装,来见徐渊。徐渊问清令狐冲不在这边,但要去参加林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于是决定先去福州一趟,解了林家的危难,再转去衡阳。
“毕竟,”徐渊心中标榜,“像我这样乐于助人的群主实在是太少了。”
那样子,生怕群被卸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