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作死,哼。
左云逸胳膊交叉在胸前,没好气儿地扭开了脑袋。
柳素则是从旁观望着,时刻准备着自己能插上几句嘴,让苏长今的处境变得更为艰难些。
“陛下。”清清淡淡的嗓音从帷帽中透出来,却莫名让人感觉到了一股虚弱之意。
宋应时豁然脑中一派清流划过,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一般,他眸子紧盯着眼前的身影,片刻不松。
柳诗意却是心疼坏了,听到苏长今虚弱的声音,她眉头都拧成了一团,语气里更是透露着焦急,“摄政王他怎么了,难道真的病的很严重吗?”
还未等柳素回过头来训斥她,便听到苏长今清凉的声音如流水一般泻出,“昨日臣与陆王爷切磋武艺,不慎伤了脸,大夫说了伤口不能见风,须得小半月才能痊愈。”
不能见风,所以带了帷帽?
听说苏长今是跟陆惊野打起来了,左沂源一下子来了兴致,两只眼睛亮亮的,忽然开口问了一句,“摄政王,不会毁容了吧?”
毁容了才好,到时候京城第一美男子,就能落在他的头上了。
帷帽下,苏长今脸色一黑。
庆帝倒是难得没怀疑,他转头看了眼陆惊野,好像是信了这个说辞,“牧野王,是这样吗?”
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陆惊野身上。
他眼角一抽,无光瞥了眼大言不惭的苏长今,一派疑惑的目光中,他点了点头。
笑话,苏长今对自己的一张脸看的比命都重要,伤个屁。
这分明是,带他一起欺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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