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怎么忘了。
木家的首富之名可不是白来的,白塔河如此暴利的一个产业,她怎么就没跟木浮生沾上边儿呢?
“长今,听说那日夜里,你也在夜宴的受邀之列。”木浮生看着她笑,眼底掩不住的狡黠。
“陆王爷这么怪异,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情?”
“还是说,那晚你跟他发生了什么……”
像故意使坏一样,木浮生尾调拉的老长,笑意吟吟,妄图从苏长今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异样。
苏长今却不知陷入了怎样的思索,此刻看起来神情有些恹恹的。
她虽然是喝了些酒,但是并没有醉。合欢散的药效也并不会让她没了记忆。
那晚,那张软榻上,等她醒后回忆起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是一清二楚。
陆惊野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那软榻买回去?
得知了她的身份之后,想要借此威胁她?
“长今?”
被木浮生拉回了思绪,苏长今忽然轻笑开,眼尾的桃花眼露出别样的风采,“陆惊野没见到,宗初渺倒是在。”
听到这个名字,木浮生脸上的表情僵住。
“听说沈清流走的那日,好像与她发生了什么呢。”瞧见她也变得手足无措,苏长今这才松了一口气。
反应过来,两人同时为自己和对方的恶趣味感到无语,木浮生闷闷地出了口气,抬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要走就走,永远都别回来了。”
想起那个人,木浮生语气凉凉地,却不可掩饰地充斥了一丝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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