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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的对，这些事我都会查的，一件件查的清清楚楚，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顾玺程说好人时，特意咬的很重，明明是一脸轻松，可实际上他眼睛中，充满了冰凉，仿佛要把人看穿一般。
“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事情怎么说？”
“您谈合作前，不了解对方的公司吗？”
“……”顾玺瑞刚想反驳，但是对上顾玺程的眼神，他没有说出心底的话。
能让顾文康拒绝，顾玺程一定是拿到了重要的信息，否则不会在这么大块饼面前后退的。
想过来后，顾玺瑞不甘心转身走了。
顾玺程望着对方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顾玺瑞确实却是又能，但是这一次合作，他想的太简单了。
顾氏集团虽然不错，但并不是国内顶尖的集团，国外那家公司，却是非常有名的，他们想找合作，怎么也找老熟人，或者是国内知名的品牌。
顾玺瑞用了几天的时间，就能让对方愿意和顾氏合作，顾玺程说什么是不会相信的。
哪怕顾玺瑞再怎么能说，能力突出，也不能谈的这么快。
更何况这么大的合作，起码要货比三家，太容易办到的事情，顾玺程是保持怀疑态度的。
于是就找国外的朋友帮忙调查。
还真让那位朋友调查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