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步兵顿时展开了反击,身后枪声此起彼伏,密密麻麻的子弹如同雨点般倾泻在了骑兵阵中。我后背中了一枪,不过在这样的时刻,却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仍然骑着马飞奔。这些子弹的威力虽然仍然能够打穿我的护体气流,但是威力已经大大的减弱,几乎无法有效的伤到我了。子弹甚至没有击穿我皮下的结缔组织,根本没有伤及脏器。法军骑兵机动的速度哪里是这些步兵可以比的,瞬间就已经与身后追击的步兵拉开了距离。并且很快就跑出了步兵火枪的设成。
我放眼望去,战场上的法军已经大都开始了撤退。战斗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了,仅仅是一个小时,法军就要撤退了?
刚才的骑兵冲锋,我们大约损失了一千人的兵马,不过阿拉伯步兵的损伤是我们的三倍还要多。
右翼战场上的克莱蒙师团也顶不住了,法军的火力支援已经停止了,克莱蒙师团面临的是希望以白刃战解决战斗的阿拉伯步兵,而现在我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指挥官是谁。
易卜拉欣贝伊!
对于这个人,我几乎一无所知,只是知道他是一个擅长使用步兵的将领,穆拉德贝伊掌控骑兵,而易卜拉欣贝伊掌控步兵,难怪阿拉伯步兵竟然会如此顽强。
最后,中央战场上的四个师团也开始撤退了。今天由凯瑟琳负责伯纳德师团,但是我可以想象此刻她的慌乱。她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当我和拿破仑在土伦,在意大利一次又一次的神逆转的时候,她还在巴黎出入各种舞会,与各种贵族交际呢。
整个战场上到处都是法军的败兵。
才不过一个小时的战斗,法军就开始撤退了,战斗就这么结束了吗?
当然没有,按照国际惯例,还没有上演神逆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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