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锋不语。
上官谨长叹一声，话题一转：“武当细作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唉，武当择徒甚严，派过几个人，都没选上。”上官锋说。
上官谨立马转过身来，瞪视着他：“有别派武功根基的不行，资质平庸的也不行，这些还用的着我提醒你？你再这么干一次，武当必会起疑的。”
“就是没瞅着合适的人。咱们非要走这一步？”
“废物！兵不厌诈，你不知道吗？”上官谨训斥道。
上官锋沉默。
上官谨又道：“细作不一定非要是新弟子，这个你应该懂。据我所知，目前崆峒剑客牛森不是正与武当门下白老五是情敌嘛，你可以利用这层关系……”
“好的，我明白。”
儿子上官锋退出去后，硕大的书房里又只剩下上官谨一个人了。
他仍站在窗前，他的背影看起来那样无助。
想不到，像上官谨这样亲手创立黑风教的男人也有无助的时候。
想当年，上官谨意气风发时哪有这样的惆怅？
人都会变老。
当你变老的同时，如果有一个或者几个优秀的儿子来替你将你辛苦闯下的事业发扬光大，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上官谨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