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逼的告老还乡以后,还天天地盯着他骂。
稍微做了一些不对的事情,便是过街的时候没有扶老太太,都是要引经据典的骂。
偏偏那杨政还真是没有办法还口,谁让你是礼部尚书呢,曾经乃是掌管着天下的礼仪的,这方面你做的不好,人家骂你不是应该的吗?
说起来,那杨政也是可怜。
一大把年纪了,阁老没做成,还要被这般的骂,听说有一次他看了报纸,直接气的吐血了。
随后,京都府待不下去了,便回乡了。
如今,因为宁王康王逐渐地淡出了京都府百姓的视野,这杨政的情况也是好了一些,最起码没有之前骂的这么狠了。
由此可见,这竹轩斋的可怕......
也正是因为如此,言官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方休。
毕竟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杨政啊。
方休看了那瘫倒在地上的给事中,面露不屑之色,啐了一口,又是看向其他人,悠悠地道:“你们聚集在这里,所为何事?
今天给本公一个交代,不然每一个人能回去的!”
一名户科给事中听见这话,站了出来,一脸的决绝之色,坚定地道:“我等来乃是想要向国公大人讨要一个说法,为何非要给陛下用开颅之法?
这开颅之法的风险有多大,难道国公大人不知道吗?”
这给事中看上去年纪不大,有些青涩。
众人看向他,都是悠悠的叹了口气。
大家说是要找安国公的麻烦,实际上是要壮声势啊!
大家一起说话还好,你一个人冒出来,这不是要被安国公给当成靶子吗?
糊涂!
糊涂啊!
方休听见这话,看了那给事中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户科给事中面露决绝之色,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莫若轻是也!”
“莫若轻......”方休念了一下名字,悠悠地道:“好,本公记住了,本公给你三日的时间,若是你找不到医治陛下的方法,本公便治你得罪!”
莫若轻听见这话,眉头一皱,大声地道:“国公大人凭什么治罪于我!”
“凭你想要谋害陛下!”方休一双锐利的眼眸,盯着他。
“我何时想要谋害陛下了!”
莫若轻一脸的懵。
“陛下的病情只有开颅之法有一丝的希望,你却在这里阻挠开颅之法,难道不是盼着陛下驾崩吗?若是你能找到诊病之法,那还好说,若是找不到,便是谋害陛下!”
方休说完以后,没有再看他,而是把目光对准其他人,神色冷冽,目光锐利。
“还有谁想要阻挠这开颅之法的,尽管站出来,报出你的名字,本公一一的记着!”
这群狗东西,一个个的没事找事,自己不好好的治一治他们,他们还真能翻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