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清楚,这年报名参加高考的青年多达1000余万人,年龄最小的只有十三四岁,最大的则三十六七岁。她的年纪夹在中间不算是最大的,也不算出格。
而且,报名费只收5毛钱,对她目前的身家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我......看吧?......”
鲍一味傻眼了。
他也要去参加吗?
别说现在了,就是当初读书那时,他的学习成绩就是垫底的渣渣。眼下要重返校园,他、他的心里没底。
鲍一味连续两天都心事重重的,而鲍康安依然没心没肺的闹他。
好在公安那边似乎有了发现,派人把三人请了过去。
“我们最近发现,似乎又有支援的物资被人劫走,想让于同志您帮忙按照对方的描述,再画一副素描。”
“没问题!”
于若曦自然满口应下。
等见到了对方一行几人后,她也有些傻眼:“你、你是当时临床的那位,叫、叫......”
“陆琴,我叫陆琴。于同志,没想到我们居然在这里又见面了。”
陆琴那双麻木的双眼抬起头,对上了于若曦,反倒很快就叫出了她的名字。毕竟,如于若曦这般身材好、脸蛋漂亮、气质出众的女人很少。站在人群中间,简直就如同鹤立鸡群,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
“对对对!陆大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对了,你孩子呢?”
不说孩子还好,一说起孩子,陆琴那双麻木的双眼里,那泪珠就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掉了下来。
“我家小伟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呜呜呜!”
她痛苦地哭泣着,声音里都是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