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道:“这有何难?只要滇王能真心助我,待他日我扫清宇内,自可下诏恢复你滇王爵位。”
芈同闻言,激动得浑身一颤,道:“将军此言当真?若能如此,日后将军但有差遣,我麾下七十二洞蛮兵,皆愿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旁边竹楷也急忙拱手对刘贤拜道:“若将军愿意恢复我夜郎王位,我也愿率麾下蛮兵,拼死报效将军。”
刘贤大喜,扶起竹楷、芈同,笑道:“二位勿忧!只要为我立下相应的功勋,何愁日后不能恢复王位?”
芈同、竹楷得了刘贤承诺,尽皆归心,一时宾主尽欢。
如此又饮了一阵,就见李恢趁着酒兴起身道:“如今将军孤军深入益州,退路被周瑜、刘备夺去,就算能拿下南中,暂时安身,但南中荒僻,钱粮不足,也难以久守。不知将军可有长远之计?”
刘贤闻言,见一众将校俱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知此时军心浮动,若不给众人一些前景,恐怕李恢、爨习、张裔、费诗、吴兰、雷铜等人终究会心下不安。当下笑道:“南中虽然荒僻,却有道路和交州相连,待我到了南中,立即整修道路,将南中与交州连成一片,到时候自然是进可攻、退可守!”
李恢闻言,默默无语地坐了回去。
旁边张裔道:“将军说的,莫非是南中与交趾相连的鸟道?不说此路艰险,能否通行大军,便只说那交趾太守士燮,听说至今也未曾完全归附将军,他如何肯借道?”
刘贤道:“我自有办法!”
张裔与费诗对视一眼,就听张裔继续道:“将军难道就没有想过进取cd?只要拿下蜀郡,分兵守卫广汉、犍为,再从南中、荆州发兵增援,日后未必便不能驱逐刘备、周瑜,全取益州。”
刘贤闻言,心下一动,道:“先荆州而后益州,此乃我军早已定下的策略!不过你的话也未必没有道理,若能拿下蜀郡,这益州自然也可以争上一争。只是听闻蜀郡尚有三万兵马,犍为、江阳也各有兵五千。刘璋的兵力远远超过我,想要夺取蜀郡,却是不容易啊!”
李恢闻言沉吟片刻,道:“这样吧,将军可做两手准备,一边分兵南下,为夺取南中做准备,一边沿江而上,停留在江阳、犍为地区观望。若有机可趁,便北上直取cd,若终无良机,再转道南中,返回荆州不迟!”
刘贤闻言,思忖一阵,觉得如今刘备、周瑜相争,胜负难料,若是就这么走了,万一哪方突然得势,平衡被打破,那却不妙的很。
最好是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就这么僵持着,这才有自己从中渔利的机会。
当下刘贤取来地图看了看,道:“那好,我们先取江阳安身,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