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帝宫,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一开始就生活在皇宫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但……这佐云,到底有什么利益?
“若白横先生还有疑问,我们到别处商议,如何?”见白横思考许久,都不见答复,奎泽站起身,言道。
不一会。
白宛亭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张古琴置在桌上,和佐云。
亭尖挂着几条稀疏的长白纱,风拂过,宛如仙境中那灵巧的精灵。
让我做奎府家的小姐……他这么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正想着,她敏感的察觉到有一阵强烈的视线正停留在自己身上。
猛然间的转身,佐云看到一个女人。
她一袭白衣倾身,头发长而黑的垂落而下,直到脚踝,脸颊的银面具仿佛泛着寒光。
周围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丝丝蔓延,就好像在一间冰窟般寒霜森冷,佐云警惕的看向她,身子往后方退了几步,显得僵硬。
为什么?自己刚刚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这到底是什么人?
还未等佐云多加询问,女人就先说起了话:“你为什么跟其他人不一样。”
女人惜字如金,简单的说了一句话。
不一样?什么意思?佐云愣了好半晌,抬起头,只见面具里的那双眼睛,一直停在她身上,顿时感到几分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