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了?”江梨白疑惑的看向裴商墨。
“没事。”裴商墨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柔情和怜惜。
“白白,害怕吗?”
江梨白一直低垂着的睫毛像是被惊动了蝴蝶羽翼轻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的恐惧。
“害怕什么?”她抬起头,故作疑惑的道。
“不用害怕,我会一直在。”裴商墨动作轻柔的把她拥进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掌一下一下极有耐心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嗯。”江梨白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的水雾一般,虽然极力控制,但是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丝的颤音,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在病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裴商墨脸上的柔情消失殆尽,眼中满是冰冷。
“查上次白白遇险的经过事无巨细。”上次的事情他应该是漏掉了什么,对不起,对不起谁?
“是。”方硕不敢耽搁赶紧快步走了出去。
中心城。
谢知意从昨晚到现在就再也没有裴远的消息了,她一直在等江梨白的死讯,但是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一遍遍的来回踱步,但是最后却得到了裴远被抓的消息。
“谁抓得,谁这么大胆子,敢动裴家人?”谢知意虽然看不上裴远,但是却也不得不给他这个裴家人面子,她都如此,况且别人,谁敢动裴远。
“是裴二少...”裴家二少抓了裴家三少,这是要是传出来恐怕整个中心城都要炸了,这就相当于是把家族内斗放在了明面上来,不论最后结果如何对裴家来说都算不得是一件好听的事情。
“废物!”谢知意砸了手边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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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是兄弟两人,怎么裴远就和裴商墨差距这么大,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谢知意来回的踱步,她信不过裴远,也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谢知意坐下来,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冷笑一声道。
“是。”男人似乎是身体僵硬了一下,旋即才匆匆走出去。
“裴远啊,裴远,你可不能怪我,要怪你怪你自己太蠢了。”谢知意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条斯理的品尝着。
“好一招卸磨杀驴。”谢知许自顾自的走进来,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些许赞叹。
“不比你借刀杀人。”谢知意不是蠢货,中心城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自然知道自己无意之中又救了谢知许一命。
“我的妹妹,你说你做的这一切要是裴商墨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谢知许拿起一只新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轻抿一口“味道不错。”似乎是对很满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谢知意强忍住才能控制着自己没把手中的杯子丢到他的脸上。
“不干什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现在不要动江梨白,你似乎是没听我的话啊,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妹妹。”谢知许晃了晃手中的杯子,鲜红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妖娆又血腥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