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脸说下去了！
“小陈。”卫清怡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很遗憾的告诉你，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陈志明并不意外，脸上的羞愧更浓了！
“十成股份，份额你都清楚。”卫清怡无比认真：“王锐的四成股权我不能给你，全体员工的两成股权关系到大家的切身利益，不能克扣，我自己的两成股权，是董事长控股的最低标准，即使想动，王锐也一定不会同意。小陈，我了解你，你绝不是贪得无厌的那种人，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做出这种决定？”
陈志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色羞的通红：“我，我……我回去工作，卫董，对不起！”
说完，灰溜溜的转身就跑！
“小陈……”卫清怡伸出一根雪白如玉的纤细手指，在办公桌面轻轻敲击，眉头微微蹙起。
这很不正常！
陈志明是王锐一手挖掘，给他提供的科研资金，实验设备，器材，生物原材料，几乎予取予求，福利待遇更是无可挑剔，而且陈志明的老爸，是享誉中外的猪饲料大王，家里本来就不缺钱，他对钱财也并不看重！
到底为什么，让陈志明变了这么多？！
“王锐对陈志明有知遇之恩，和王锐的关系最好……”卫清怡思索良久，掏出私人手机，给王锐打电话。
此时此刻。
王锐在天王健身房，盘膝坐地，《祖龙诀》已经修炼到了最后一个关卡，立刻就要五行合一，五行真气合二为一，实现真正的自然流转，生生不息！
就在即将冲击五行圆满的一瞬间——
嗡……
口袋里，手机响了！
“清怡？”王锐睁开眼睛，停止修炼，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接听电话。
“王锐，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是关于陈志明。”卫清怡坐在办公室老板椅上，神色严肃，把陈志明的反常，飞快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