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愤怒的咬了咬牙，明明是对方违约欠着自己钱，态度却总是这么恶劣。
“对，咱们有合同，规定的明明白白，为什么不还我钱？我今天一定要个说法，必须还钱。”
钱书海咧着嘴冷笑一声，慢悠悠点起了一支香烟：“必须还钱？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来这里撒野？已经告诉你很多遍了，货款我们一定会结清的，只是……”
钱书海缓缓吸了一口香烟，嚣张的吐出一个烟圈，似笑非笑的看向王锐和赵辉。
“只是现在公司确实没钱，不骗你，一点儿钱都没了，我想想，明年再结吧。”
“没钱？这么大的公司，说没钱谁信呢？我跟你们打交道这么多年了，对你们知根知底，这个时候你说没钱，当我是傻子呢？”
赵辉情绪很是激动，肯能有身边的王锐壮胆，也可能死过一次，平添了无尽的勇气。
“到底什么原因，你们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死也要给个明白。”
“就是没钱了，说多少遍才能信？快走吧，我这里还一堆正事儿，别打扰我工作。”钱书海慢悠悠的吸着烟，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工作要忙。
“我刚才走这一路，眼睁睁看着很多客户在跟你们的财务拿钱，你跟我说没有？今天不说清楚了，我就死在这儿，告诉你，不把钱结清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赵辉越说越激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子，仿佛随时都会从十三楼一跃而下。
钱书海眯了眯眼，盯着赵辉的眼睛看了许久，悠然自得的弹了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