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查到他们去了哪里嘛?”安全了之后,心里的好奇就压不住了。
到底是谁能用这么大的面子,惊动这么多人?
“不知道,进入z过之后他们的行踪就被人给隐匿了,我们的人查不到太多,但是听说是为了一个女人...”来人费劲心思也就查到这么一点听着十分不靠谱的消息。
“女人?”这一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要说是什么德高望重的高人或许他们还能理解,但是一个女人?
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算是圆满的过去了,至于到底是为了谁已经不重要了,但是这件事情也算是给他们敲了一个警钟,平静无波的z国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的高人,以后做事情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了。
半夜。
病房里只剩下裴商墨和床上面色依旧苍白的江梨白,窗外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映衬的床上的人的面色更加的没有血色。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原本安睡的人此时突然惊起了一阵癔症,手掌无助的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却都是徒劳。
梦境中的她一直跑一直跑,但是不管她怎么跑都只是在原地转圈,像是被困住了一般,怎么也跑不到尽头,身边像是什么都没有又像是都是一个个耸立的小土丘,似乎是有一个个人站在一边看着她,仔细看去这些人似乎都是一个脸,是上次被她情急之下捅过的那个男人。
就在她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手掌突然抓到了一个宽厚的手掌,那温热的气息还有熟悉的冷香让她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抓住就再也不肯松开了。
“不要走,救救我,救救我...”床上人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裴商墨的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掌心里的小手异常的冰冷,床上人的脸上早就已经布满了交错的泪水,眉头皱的紧紧地,即使是在睡梦中都是一脸的恐惧。
“我在,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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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过去了,我一直在。”裴商墨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喑哑,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心疼,身体上没有严重的外伤,那心理上呢,他永远也忘不了在一堆那样的东西中看到江梨白那一刻心中的疼痛。
“救救我,救救我...”江梨白机械的重复着这几个字,因为用力握着裴商墨手掌的手指都有些泛白。
“我在,我一直都在,没事,安心的睡吧。”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能抚慰人心的神奇魔力,床上的人竟然真的不再癔语,只是一直紧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虽然没有再醒来,但是明显睡得很不安稳。
伸出手指,动作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手指一下下的抚着她的眉心,极其的耐心。
等到天边泛白,床上的人才总算松开一直紧皱的眉头,再次陷入沉睡。
裴商墨打开门就看到不知道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的江泽意。
“情况怎么样?”江泽意抽了一夜烟的嗓子,异常的沙哑。
裴商墨摇了摇头,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动作轻柔的关上门,微微扬头,示意江泽意和他出去。
“有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