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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睡一会，午饭好了再叫你。”沐晨收拾好客房，温柔叮嘱一声，转身便要出门。
“妈。”
“嗯？”沐晨回头，含笑看着书玥，“怎么了？”
书玥躺在床上，手紧紧揪着薄被，双唇动了动，喉咙却像被扼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
沐晨叹笑，关上门重新走回来，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秀发，“想和妈妈说什么？嗯？”
“你……不会和我爸离婚的，对不对？”
沐晨笑容顿住，不答反问，“那假如妈妈坚持离婚，你会支持我吗？”
书玥敛眸沉默了良久，再抬头时眸眶通红，“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支持你。”
沐晨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努力扬起一抹笑意，“安心吧，我们不会离婚的，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呢。”
书玥点头，安心地闭上眼睛。
沐晨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才起身，轻手轻脚地掩门出去。
门口，书铭华像做错事一样微垂着头站在那里，见她出来，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腕，“晨晨。”
“放手！”沐晨斜睨他一眼，厉声开口。
“对不起，我错了。”书铭华不肯放手，软下声音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最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沐晨冷嘲，用力掰开他的手，“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说话。”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玥玥，我伤了她的心，可我也对不起你，我……”
“这些忏悔的话你留着跟你女儿说吧。”沐晨淡声打断她的话，头也不回地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书铭华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再看了看沐晨远去的背影，无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