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医院检查。”
“真的不用。”书玥一时都不知该说他大惊小怪还是说什么好了，但是看他不像开玩笑，只好坦白道，“就是刚刚在酒吧被扯到头皮了，有点痛，真的没什么的。”
“真的？”
书玥忙不迭点头，“比珍珠还真。”
厉墨沉不语，伸手打开车顶灯，勾勾手示意书玥过来。
“干嘛？”话是这么问，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厉墨沉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示意她低头，然后他轻轻拨开她的头发。
几乎是他的手刚触碰到她的头皮，厉墨沉就感觉她轻颤了一下，虽然她已经在极力克制，但他还是听到了她微弱的抽气声。
厉墨沉的手顿了顿，脸色黑得简直不能看，当即松开她，一言不发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不管书玥怎么解释，他还是开着车去了嘉和医院。
临下车前，厉墨沉侧头看了眼她身上带血的衣服，眸色更加暗沉，从后座暗格里找了一件深色衬衫出来。
“我先下车，你换好衣服下来。”
“不用……”最后一个吧字，在她看见自己身上的血渍时，默默吞了回去，“哦。”
厉墨沉的衬衫很长很宽，书玥穿在身后就像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想了想，把袖子卷到肘弯处，又将下摆抽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厉大哥，我好了。”
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厉墨沉迅速转回头，却在看到女孩的装扮时愣住了，眼里暗潮涌动，喉结无意识地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