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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铭华略显责备地看了一眼秘书，“玥玥还小，你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秘书垂眸不语，他也是病急乱投医，竟会想着让一个18岁的小姑娘来主持公司事务。
书铭华没有再说什么，低眸看了眼手背上插着的针管，微一思索便想拔掉。
秘书惊地连忙过去拦住他，“书总，你这是做什么？”
“我感觉好多了，回公司吧。”
“不行，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太操劳，必须住院两天。”
书铭华轻飘飘瞥过去，声音不大，震慑力却是十足，“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书总。”秘书讪讪松了手，眼睛却还死死盯着他，急得额头冒汗，“我知道你担忧公司，但是医生说你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再劳累奔波。再这么下去，你会垮的啊。”
“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你别听医生瞎说，没这么严重。”
“是医生瞎说，还是你罔顾医嘱？”
伴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书玥大步从门口走进来，眸光轻飘飘地划过书铭华的手背，再落到他的脸上，“不好好躺着休息，你想干什么？”
“玥玥。”书铭华脸色讪讪，“你刚刚不是都知道了，我要回公司。公司是我和你妈这辈子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倒下。”
书玥心有触动，面上却还是一片冷清，“你在这里好生休息，公司的事就别操心了。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妈吗，就你现在这样还怎么照顾？”
“但是公司……”
书玥不耐地打断他的话，“回公司还是照顾我妈，你选一个吧。”
“玥玥。”
“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