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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点什么，嘴巴便被人堵住了。
书玥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想起今晚下的决心，很快就放松下来，任由厉墨沉加深动作。
良久，厉墨沉松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
“嗯？”书玥侧了个身，朝他那边挪了挪，小手把玩着他浴袍的系带，声音放得很轻，“厉墨沉。”
厉墨沉没看她，大掌捏着她的手不让动，“你别说话。”
“我是想说，其实你可以继续的。”书玥顿了顿，自己也觉得有点羞.耻，“我喜欢你，所以你要是想，我、我也可以的。”
“你说什么？”厉墨沉倏地转头看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书玥勾着他的手，坚定地点头，“你没听错。”
明明紧张得全身都在发颤，动作却又偏偏胆大的像是撩死人不偿命似的，厉墨沉好不容易才拉回来的理智再次濒临决堤。
“书玥，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来呗，就怕你不敢。”书玥不知死地挑.衅。
厉墨沉仰天长叹，真是不知该拿这胆大的小姑娘怎么办了，“是，我不敢。”
“……”
须臾，书玥推开他，重重哼了一声，“胆小鬼。”
“我是。”厉墨沉倒也不怕她笑话，大方承认，“你这么小，我不舍得。”
“我都快19了。”
“那也还是小。”厉墨沉拉过她的手亲了亲，“至少我们结婚之前，不可以。”
书玥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要恪守什么婚前礼仪啊？你是老古董么？”
“我这是对你负责。所以，别总招惹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