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把小肉团子的口音都给带歪了,生怕黎景致怪他,于是詹墨开始苦习中文,结果他普通话已经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然而小希雨却改不过来了,偶尔还是会蹦出一两个奇怪的音节。
黎景致抓了抓她头顶黑亮柔顺的头发,无奈的纠正,“不是爹地,是干爹。”
小肉团子软乎乎的胳膊抱着她的脖子,圆溜溜的脸埋在她的脖颈来来回轻蹭,“可爹地跟我说过的,干爹也是爹地的一种啊。”
虽然小家伙不是很明白,但黎景致还是耐心的给她纠正,“干爹是干爹,爹地是爹地。”
即便詹墨喜欢这只小肉团子,愿意给这个小肉团子当爹,她也不能真的让詹墨不明不白的喜当爹了,这是对他的基本尊重。
小希雨的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那是,如果干爹不是爹地,那爹地又在哪里呢?所有人都有爹地,我也有爹地。可妈咪总说爹地不是爹地,那我的爹地去哪里了。”
即便她还小,但她也能明白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
别人的爹地妈咪都是在一起睡觉的,可是他的爹地妈咪都只喜欢分别抱着她睡觉。
黎景致抱着自己乖巧灵动的女儿,用大人最常用的谎言来敷衍她,“等我们希雨长大,就能知道了。”
小肉团子虽小,但却不容易掉进套路里去,“可是希雨不想长大。”
她的思维开阔,天马行空,幼稚却美好,“希雨喜欢坐在爹地肩头骑大马,喜欢妈咪抱着希雨,喜欢沁姨姨跟希雨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