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我与公羊输缠斗数十个回个,高东渐却在一边观战,放任叛军四处逃窜。”
“我想知道的是公羊输怎么样?而不是那些叛军。”琦仙厉声喝道,手中占星杖用力往地上一敲,兵折急忙说道:“职下之过,请国师恕罪。”琦仙没有说话平静的等待着,兵折急忙接着往下说道:“后来我敌不过公羊输,就在即将赴死的时候,国师的天雷诀帮助职下渡过了生死劫。”说着急忙跪拜下来,琦仙不耐烦的点了点头,道:“接着往下说。”琦仙想知道的是中了毒的公羊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兵折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那一击是公羊输最后的一击,尘土散去,公羊输便倒下了。”琦仙一听全身颤抖起来,问道:“死了?”兵折点了点头,琦仙悲伤的闭起了双眼,心如刀绞般的痛,摆了摆手对兵折道:“下去吧!”琦仙转身要回屋子,见兵折依旧没有退下去的意思便问道:“你还有何事?”
“兵折不敢打扰国师休息,可是在叛军营地发生了一件怪事,职下不得不汇报与国师听。”琦仙一听又缓缓的回到了原来的位子上,示意兵折接着说,兵折便把遇见小姑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后来那小姑娘还然让我告诉你一句话。”琦仙惊讶的问道:“告诉我?从你的话中我听得出来,那小姑娘只有十多岁的年纪,竟然能拦住你的去路,而且竟然一个人出现在叛军营地,更不可思议的是还有一句话要你讲给我听,那你说且让我来听听。”
兵折吞吞吐吐的问道:“国师大人,你听后万不可发火才是。”琦仙一听这话便知道小姑娘让兵折传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便说道:“但说无妨!”兵折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但话已经到了嘴边又不得不说,心一横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小姑娘这么说的,‘三长老,回去告诉摘星塔上的老女人,没几天活头,就老老实实的给自己准备后事吧。’”兵折说完急忙低头闭眼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谁知道琦仙淡淡的笑了起来,“准备后事,老女人!看来她跟我很熟啊!”说着起身便向屋子走去,头也不回的说道:“告诉圣衣,关闭摘星塔,我想一个人静静,顺便让四长老准备一下公羊输的葬礼,毕竟我们师兄妹一场,我不想师兄走的太寒酸,太孤独!”琦仙说这些话的时候泪水就含在眼圈中,等进了屋关上了门琦仙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出来,“师兄!师兄啊!”
没有了公羊输的反叛军便如同没有了灵魂,无精打采的前进着,似乎已经没有了未来,独孤乐章,令狐青,静敏等人走在了队伍的最末端,静敏知道现在应该是独孤乐章最难受的时候,便安慰道:“师父,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但是眼前的队伍需要你的带领。”独孤乐章很低落的说了句,“静敏,你知道吗?师父没有师父了!”说着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流了下来,静敏更是泣不成声,令狐青眼圈通红,低吼道:“师父,为什么不杀了水寒?如果不是水寒,师爷爷怎么能打不过兵折。”
“青,你师爷爷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我们手足相残,我不想让他失望。”独孤乐章很了解公羊输的脾气,就算是当年反出龙隐帝国,他也没有强迫任何人跟随自己反叛,更没有让战斗扩大到不可收拾,“师父,我他娘的没有这样的师叔,没有这样的手足!没有!我只要师爷爷,只要师爷爷!”这时候的小剑圣令狐青哭的像个孩子。
独孤乐章急忙安慰道:“青,别哭了,我告诉你,你师爷爷对你的期望很大,他跟我说过,总有一天你才是中州大陆的顶端,所以你一定要坚强起来。”听了这话令狐青擦了擦泪水,狠狠的说道:“等到了那一天,我一定要毁了长老团与占星术士议会,劈了摘星塔,杀光这些歹人。”独孤乐章一听急忙说道:“青,习武之人最忌惮的就是仇恨与愤怒,如果你想迈入中州大陆的顶端,那就一定要记住控制自己才能避免误入歧途。”
令狐青若有所思,脑子里除了给师爷爷报仇别无他想,队伍再往前便是蓝辰,绿云以及十三与白柔,绿云从悲伤中走出来,正在给蓝辰号脉,蓝辰很安静的等待着结果,只见绿云眉头紧锁,半响才说道:“脉搏怎么会这么弱?与在药王谷时简直判若两人!”蓝辰不在乎的说道:“前几日遇到了点事,又被杀了一次。”绿云惊恐的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反问道:“又死了一次?”蓝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绿云松开了蓝辰的手臂道:“举个例子说,药王谷那次号脉,你的身体壮如牛,今天的脉象却如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蓝辰心道:每一次的死亡都能复活的原因难道在这里?绿云说道:“我把我猜测的说与你听,如果我猜的没错,你能死而复生依靠的是身体经脉那超强的修复能力,这种超强的修复能力可能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会消耗你原有的生命力。”蓝辰一听无所谓的说道:“能活过来,我还在乎那么多?在说,这一切似乎也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就让这一切都跟随命运的脚步往下走吧!”绿云一听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你认命了?”蓝辰一听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