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笑:今日你的兄弟带着众人进山洞去抓马老偏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回来,你有什么看法和意见吗?
说完这段话的时候,马三笑紧紧的盯着茅天雷的眼睛,似乎想看出一点什么破绽。
茅天雷:哦,我也听说了这事儿真让人着急呢,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马三笑:是吗?那为什么开会的时候你不来呢?
这话一说出也真是咄咄逼人,稍有不慎,又免不了一通责骂,轻一点的估计又是抄家翻扁桶。
茅天雷:哦,那会儿我身体不舒服,正想给你去请假来着,这不正准备让我老婆去找你呢。
马三笑:胡闹,有病在家干嘛?为什么不去看医生?难道是我们这里没有药吗?
茅天雷:不是,确实是我的不对,正准备去你就过来了。
马三笑:我来找你呢,是有别的事儿,你感觉他们这次能平安回来吗??
茅天雷心想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便随口说道,我听见这个乌鸦一直叫个不停,总吵得人心烦意乱,老一辈的人不是说乌鸦叫没好事吗?我也不知道这个可信不可信,但是按理来说老人们说的话,应该有一点可信吧。
马三笑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能不能给我掐一下?茅天雷说怎么掐?掐什么?
马三笑说,用你那封建迷信,这次是组织允许你这么做,茅天雷听到这心里不免翻起了鄙夷之态。这时农归花泡来了一壶热茶,递在了马三笑的面前,马三笑接过茶喝了一口。啊,不错嘛,还是四川的云雾茶。见状,茅天雷便说,哦,这是我爹留下来的。马三笑说道,这是小资阶级,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这茶叶是大家的,以后不要搞小资了,这次就算了。
茅天雷假装在手里搓了搓,,谢谢村长。随后便说道,我感觉他们这次凶多吉少,免不了要吃上人命,我建议还是早早叫他们出来的好,这要是出了人命,乡里知道可不得了。
马三笑听闻心里一哆嗦,他每次出手还没有治不好的病呢,这占卜之术,更是铁口直断,应该是错不了。便假装镇定地说道,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办?
茅天雷说到,只有等明日太阳出来之时,午时三刻雪融化之际我们在组织人手上山一探究竟。因为那个洞内只有那个时间才能够进去,如果其他时间进去的话,难免有毒气溢出,轻者脑瘫,重者肉化剩骨。
马三笑听闻,真有这么严重吗?不是说里面只是有一条烂蛇吗?我也只是听长辈说有一条牛在那洞里面没有了,其实马三笑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洞内的凶险,但是为了面子还是只能强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茅天雷一脸嫌弃的样看着马三笑,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婉的说道,我们明天还是要组织人上山去看一看,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大家可都不好过,这来年马上就是开荒的季节了,再加上春耕,免不了要向上级申报,少了人口可不得了啊,马三笑听闻,心中也难免起了一个波澜,便说道,那我先去准备,明天一早组织人去上山,早上叫人来通知你。
茅天雷:好的。
马三笑出门,便离开了后山,后面传来了一声声狗的狂叫,仿佛在诅咒这个该死的村长。你咋不过来让我咬一口?已经好久没见油水了。
茅天雷看着马三笑远去的背影,心中顿时疑云重启,便叫来了农归花,如果明天我回不来了,你记得把这个瓶子带到你娘家去,再也不要回来了,等过些年月风声不紧的时候,再寻一弟子传授,据我推算不出20年,这一切的灾难都会过去。
农归花:你非得要去吗?
茅天雷:我自家兄弟在那里面不去不行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谁叫我有个没有出息的兄弟呢,他偷走了我一样东西,我必须去把他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