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赵志秋馆长把田勇的针灸科主任剥夺,并且让给冯远之后,田勇就一直闷闷不乐,耿耿于怀。
李汉文跟在他身旁,一边小声地说道:“田老,你不会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屈居在冯远那家伙的脚下吧?他什么都不如我们,凭什么坐在针灸科的主任位置上?”
提起这事儿,田勇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脸愤怒地说道:“不然还能怎么样?真不知道这赵馆长是眼瞎了还是被猪油蒙了心?再怎么说老子也是堂堂田氏针灸第十六代传人吧,就算针灸科主任不是我,最起码也得把这个位置让给你这个民间针灸大师吧?”
李汉文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赵馆长心头的意思真是琢磨不透啊。”
一边走,田勇心头一边暗暗骂道:“姓冯的这老家伙,迟早有一天,我会找个机会弄死你的,还他妈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的。”
李汉文的性格向来没有田勇强势,走着走着,他又凑上前去问道:“田老,实在不行,要不咱俩罢工吧,反正以咱们现在的名气,去哪里都不愁吃穿的?非要憋屈在滨海中医馆里受那窝囊气干嘛?”
田勇停住了脚步,扭过头来,一脸玩味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眯着眼说道:“这你就错了,我们留在中医馆不是为了受窝囊气,而是为了报复,如果我们就这么轻易的走了,那岂不是让冯远那家伙更高枕无忧了?”
李汉文说到这儿,不由叹了口气道:“哎……恨归恨,不过冯远那家伙确实有几分本事,他从林秋那里学来的七十二路银针刺穴术,要真的针灸较量起来的话,咱们恐怕敌不过他。”
他说的这些倒也不算是丧气话,最起码也还有几分客观性。
毕竟,林秋之前在附属医院的大会议室里举行的针灸交流术,就是用七十二路银针刺穴术一举赢了他们俩人。
表面上虽然不服气,但他们心头曾经一度觉得自己确实技不如人。
但是就这么轻易的认输了吗?
以田勇那硬气的性格显然不会。
田勇皱了皱眉头,满脸的感慨之色。
顿了顿,他唏嘘道:“林秋的小子究竟是什么怪胎呀?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怎么就参悟的如此玄妙高深的针灸术呢?”
李汉文的脸上也满是深虑忧思的神色。
眼下,要想靠着他们二人的实力战胜冯远夺回针灸科主任的位子,那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正在这时,街道上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一声刺耳的急刹车传入了耳里。
“吱——”
他们扭头看去,一位老妇人已经被撞飞出了十几米开外,重重的摔在了马路中间,嘴里的血淌了一地,人当场就昏迷了过去。
司机急忙下车查看,见到此情此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焦急不已。
很快,街道上便围满了人群。
“快打急救电话呀。”有人提出建议道。
好奇心使然,田勇和李汉文两人也凑了过去。
这一时半会儿,估计救护车也赶不到这里,李汉文也为其着急,他本能的想走进去为其治疗一番。
此刻,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少年的清脆响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