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打扮奇特无比,像似为了某人,改掉了以往的穿着风格。
上衣是灰色长袖内衬,裤子是黑色休闲裤,脚上也换了最新款的Adidas,外面套着一件与陆忆颜同颜色的大衣。
他坐在医务室的褐色沙发,坐姿慵懒,看着窗对面校长室。
江霖正在帮学生处理伤口,不一会,他站起身,露出阳光治愈的笑容,“好了,回去以后,不要让伤口触碰到水。”
说着,从桌子抽屉拿出一瓶药水,以及纱布递给女学生,再次说:“一天两次,一个星期才能下床活动。”
站在受伤女室友的潘芯昕,正陷入江霖刚才那迷死人的笑容之中。
受伤的女室友拉了拉潘芯昕,她才回过神,“啊……江医生,你说什么?”
江霖无奈地又重复一遍,“一天两次,一个星期才能下床活动。”
潘芯昕点点头,接过药,扶着女室友,正要离开医务室。
蓦然,江霖叫住她们,指着她们旁边的轮椅说:“坐轮椅吧!受伤了,可以走老师专用电梯。”
潘芯昕再次点头,应道:“谢谢江医生。”
待她们离开医务室,江霖才拉开遮帘,走向他办公桌的位置。
墨霆琛依旧看着对面,直到陆忆颜出现在走廊,他的目光才收回一点。
江霖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眼底淡淡闪过笑意,调侃道:“看来渡说得没错,你正在一点点改变,而且,命都不要了。”
他没有反驳,目光继续跟着陆忆颜的走动,慢慢的移动。
半响,陆忆颜的人影不再出现走廊,他转头,低沉地说:“过几天得去一趟伦敦。”
江霖瞬间抬眸,凝视着他,说:“好,明白了。”
说着,他从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份文档,来到沙发坐下来。
一身白大褂的江霖,在他坐下来的那一刻,平日里的阳光笑容,改为腹黑型的冷笑。
江霖拿下眼镜,放在桌子,单手柔着眼睛,右手拿着的文档递给墨霆琛,低醇声音说:“秦粤大师的文档,他现在人在伦敦,你要是能见到他,珍珠奶奶的病就有救了。”
墨霆琛看了一眼文档,严肃地说:“不用了,已经找到更合适的人。”
停顿一会,目光又转向窗外,又说:“我相信她的医术。”
江霖一听,立马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心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能让一向冷心冷肺,不易信任陌生人的墨爷,这么信任她,还……还改变了许多。
唇角一勾笑,慵懒散漫的眸子微眯,严肃又冷漠的语气,问:“墨爷,我很好奇,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生,能让你这么信任她。”
墨霆琛嘴角一抹有趣的笑容,一闪而过,转头,看了看江霖手里的文档。
江霖低头,眸光毕现,又说:“秦渡跟我说,他佩服她的针灸,忽然我也想认识认识。”
咚咚咚……
陆忆颜抬起修长瓷白的手指,敲了敲季下,便走了进来。
江霖站起身,整理身上的白大褂,微笑地说:“同学,你哪里不舒服?”
墨霆琛顺着敲门的声响望去,听到江霖的称呼,他无奈地笑了笑,心想:同学?看个子,有点学生的样子。
陆忆颜抬起清冷的眸子,看了一眼架子上的药品,“胃药。”
胃药?
江霖歪歪头,疑惑问:“同学,你要是胃疼的话,还是跟老师请假……”
话未说完,他忽然打断江霖的话,“第三个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