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夫人,奴婢这就去办。”
玉华楼的铺子都是她找到的,京城有相熟的暗卫,各个牙婆手里的消息他们都一清二楚,伍月边想西城的布局边往外走。
镇江府的百姓都知道沈宴清要调去京城了,他们没了县令心中都没有着落,这日子是沈宴清和姜妙一点点帮着变好的,若两人都走了,他们再穷回去怎么办?
伍月一出门就被人围住,看着七嘴八舌着急的众人,她抚了抚额。
“你们放心吧,这些铺子生意还是让你们做,大人不会随便收回去的,大家好好过日子,把心都放在肚子里。”
“真的?伍月姑娘没骗我们吧?”
众人半信半疑,沈宴清走后新的县令还没人接任,万一来个李牧那样的狗官,他们赚再多的银子也落不到手中。
哪像沈宴清,是真的为民做主谋福利,他们都舍不得这个父母官,但又不愿意耽误他的前程,沈大人是要做大官的人,一个县令是委屈他了。
“真的,日后大人会跟你们细说……”
“啪!”
“小心!”
伍月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卖瓷器的摊子突然被人挤到,上面的瓶瓶罐罐都倒下来,冲着伍月而来,眼看一个瓷瓶就要砸向她,乔松云从旁冲进来,推了伍月一把。
只是他被人一挤,脚踩在了瓷器的碎片上,薄薄的鞋底被扎穿,乔松云的脚底鲜血直流。
“你没事吧?”
伍月站稳后转身就看到他这幅模样,眉心紧紧皱起。
“你逞什么能,我有功夫在身,难道还能被几个罐子砸到不成?”
倒是乔松云,一个弱鸡小白脸,现在还因为救她受了伤,伍月沉着脸,周身都是郁气。
乔松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不受控制突然出手,或许是伍月上次帮了她。
这次她遇到危险,自己下意识想还回去罢了,但脚底受伤也不是他愿意的,乔松云的摊子刚支起来没两天,钱还没赚几个这又受了伤,他心中也很是郁闷,早知道就不自作多情帮忙了。
“还能走吗?”
这伤口需要包扎,乔松云脚底的血将泥土浸湿,旁边的瓷器摊主也忙着问其他人要损失费,顾不上这边,乔松云是因为她受伤,伍月到底不能不管。
“可以.……”
“算了,我带你去治伤吧!”
乔松云刚要说自己可以,他摊子上有金疮药,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被伍月抱起来,他身子虽然消瘦,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被伍月打横抱在身前,乔松云大脑一片空白,脸倏地红了个透。
“你……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