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他:“什么?知知你说什么?”
罗晓:“他他,我们俩儿还有于鹤,现在就在火车站对面街上的一家餐馆,要么你来接我们,要么你告诉我们你在哪个旅店。”
许他他:“……”
罗晓:“哎呦,我差一点都忘记了,他他你路痴。你就告诉我们你的详细点儿的位置好了,我们现在都困的不行了。”
许他他:“好好,我在康宁路,月亮湾,安心旅店。”
罗晓:“好的,我们现在就出发,等着哈。”
收起了手机,许他他立马从站起来,她跑下楼,望着王菁华:“华姨,还有空房间么?”
王菁华四十度仰起头,想了片刻,“嗯嗯,还有一间。”
许他他松了口气,“华姨,我有朋友马上来,最后的那间房你可要我为我留着哈。”
王菁华一笑,“好好好,”之后她挑眉头,“是男朋友?”
“不是,”许他他极力摇头,“就是我好朋友,还有老师。”
“哦哦,”王菁华要笑不笑,单手支撑住自己的下巴,“老师是男还是女啊?”
“男老师。”
王菁华眼睛笑成了一条线,“我只知道当学生的看望老师,老师看学生,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许他他埋下头,沉默了片刻,倒也什么都没有说,戴上帽子就上楼。
一进房,她看见阿木蹲在桌子旁正在吃饭,阿狗和阿猫侯在一旁,一个伸舌头一个舔脚丫。
“他他,我都听见了,你不用再告诉我了。”
许他他走上前,“嗯嗯,阿木,别生气了。”
阿木:“我没有生气,就是这几天捕捉梦境太累了,所以不太想说话。”“对了,他他你也别想多了。”
“嗯,我知道了。”
阿木放下了筷子,端起饭盒扭身正面对着许他他,“这些都是给你留的,还是热乎的,你快吃吧。”说罢,她起身开始收拾东西,边抹桌子,边说:“西城也没有多大,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你吃完了,就去车站接他们,屋子让我收拾就好了。”
许他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机械地把白米饭挑进嘴里,然后望着阿木的侧影点头。
阿木不开口说一个字,让许他他难受了好几天,难受不说,脸上还要极力的掩饰起来,在店里忙的时候还说得过去,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地床,空荡荡地浴室,她只能抱起阿猫,唤来阿狗,说几句,休息一会儿后,就要打开电脑码字。
“阿木,我出门了。”许他他说,弯下腰给阿狗戴上了项圈。
阿木卷起了垃圾袋,“顺便把这个扔下去。”
许他他携垃圾袋,牵着阿狗下楼,经过前台,还被王菁华打趣了一顿。
到了车站,一人一狗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一早上天还是明朗的,太阳高高挂起,这会儿,阴云密布,天空好似要要塌下来一般,低低挨着地面。
“汪汪汪,汪汪。”
许他他蹲下来,一手放进了口袋,一手搁在阿狗的下巴,“阿狗,你身上可真暖和。”
“汪汪汪。”
“阿狗,好像马上就要下雨了。”
“汪汪汪。”
“阿狗,哎,好冷啊。”
“汪。”
蹲着脚冷,许他他就站起来跺脚,嘴上直呼气暖已经冻僵的手。送走了一辆接一辆二六一,就是没有等到二七一。
“汪汪汪,汪汪汪。”
“许他他。”
闻声后,许他他几乎是跳起来招手:“啊-----终于等到你们了。”
罗晓顾不得自己的妹妹了,大步跑到了许他他面前,“他他,你又瘦了。”手,不住的往许他他身上摸来摸去,“你看你胳膊,都没有肉了。还有你这大腿,都赶上我的手臂了。他他,你这是吃了多少苦头啊?”
许他他拨开了罗晓的手,难为情地冲着于鹤笑笑,“也没有多少苦,瘦了才好呢,都不用减肥了。”
于鹤:“这可不行,你这太瘦了,对身体不好。”
罗晓手指向于鹤,“你要听于老师的话,别让自己继续瘦下去了。”
“是是,我知道啦。”许他他牵起了罗知的手,“你怎么倒是也来了呢?”
“她就是惦记着望君山,所以才来的,他他我们别管她,你赶紧待我们去安心旅店吧。”罗晓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