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他指着他的鼻子,“你刚刚还说什么都买给我吃的!”
朗马生怕她把蛋糕掉在衣服上,拿着纸巾给她托着,“你生理期不是到了吗?明知道我不让你吃还说!”
许他他没话说了,“哼,你们男人就好了,每个月都不会有亲戚找你们。”
“有的好吧。”
许他他斜着嘴巴,眯着眼笑,“什么?”
“别这么猥琐的看着我好不好。”朗马嫌弃地说。
“这种事情就不跟你说了,吃东西别总是分心,会消化不良。”说着,朗马又吸了口豆浆,张口吃了许他他送来的一颗新鲜草莓。
填饱了肚子,两人再次出发邮局。
“您好,你就是许他他小姐吧?”
许他他盯着着正装的女人点头,“是,我就是。”
女人拿过了一个文件夹,放在许他他面前的桌上,“是这样的,因为十多年吴虑还有许青山家里的东西,还附上了另外一个名字,您的证件不够,我们也不好把东西给您。”
“还需要什么?”
朗马想了想问:“吴忧或是陈梅之的吗?”
女人一听,恍然大悟,点点头:“是是,我们还需要陈梅之的身份证。也希望你们谅解,毕竟东西还不少,时间都这么长了,我们自然要谨慎。”
许他他连忙打开书包,回想自己有没有带上陈梅之的身份证,情急之下,东西都被翻乱了,朗马见状,托住包,告诉她别着急,慢慢找。
“嗯,找到了,找到了。”
许他他惊喜万分地递出了外婆的身份证。
“好的,请你们稍等。”
十分钟,许他他和朗马被经理带到了一间八十多平方米的仓库。
“这些贴上了红纸条的箱子都是你们的东西,想问一下,你们自己带走呢,还是邮寄?”女人说完,让保安叫来了自己的员工。
“我们邮寄。”许他他看了眼朗马说道。
“好的,你们谁来填一下表?”
朗马:“你在这儿看看,我去填。”
许他他点头,面前大大小小的箱子,扑面而来的记忆让她脑子顿时炸开似得。
数了数,总共有五十六个箱子,每一只上面都写着许青山和吴虑的名字,再熟悉不过了。
过了片刻,朗马来找许他他,告诉他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两边也不远,就算是慢的话,两三天也就到了清水市。
两人谢过邮局经理后,回到旅店退了房间。
“我们以后再来好吗?”许他他问。
“嗯,你什么想来,我就带你来。”
许他他抓紧了那只手,随后两人去了火车站。
到清水市已经是晚上七点整。
许他他快要累得虚脱了,“还有多远到家?我想吐了。”
“你是问的我家还是你家?”朗马背着许他他一点都不吃力。
“你好讨厌!”许他他小脸都是白的。“我难受。”
“嗯,快到了,你再忍忍。”
朗马也不敢跑,害怕许他他被颠着,快走又觉着不够快,他也是着急。
好不容易到了,许他他找钥匙找了半天,朗马汗流浃背的,拿过她的包,一下子就找到了。
“你呀你,都不知道该这么说你了。”说着,朗马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打开了门。
“啊——”许他他躺在沙发上,“终于回家啦。”
“你还说!”朗马去浴室拿来了许他他洗脸的毛巾擦脸,“下次我们不要坐火车了。”
“嗯,同意,我都快闷死了。”许他他喘着气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叔叔阿姨一定担心你了。”
朗马黑着脸:“用不着我就赶我走?”
“哪有哇?”许他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挪到他手边,“你不是有两天都没有回家嘛。阿姨一定很想你的。”
“你就找借口赶我走就是了。”朗马生气了,丢下小毛巾起身要走,许他他瞧着那张委屈巴巴的脸,觉着好笑。
“朗马你三岁吗?”
“你才三岁!”
许他他现在只觉着更像,“好啦,我一点都不想你走,别生气。”
朗马:“嗯,那我不走了。”
许他他见他折回来去了她的卧室,直接跳起来,“你干嘛呀?”
“你说我干嘛,背了你一路,我腰酸背痛的,你快给我捶捶。”朗马背过脸说道,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哼哼!某人之前还说我一点重量都没有呢!”许他他撇着嘴叫道。